“不碍事,计某推演着练练字而已。”
说完这句,习惯性挥袖,桌上笔墨纸砚尽数收入袖中,手中毛笔个旋转,也飞入袖中。
袖里乾坤别说是推演着修成功,现在几乎连计缘想象中那种高大上神通丝毫都比不上,纸上开头几句不过就是种寄愿,更直白点说,更像是种自夸张吹嘘和勉励,结果却把老乞丐给唬得惊乍。
老乞丐神色莫名看看桌面又看看计缘衣袖,刚刚收走笔墨纸砚动作
计缘书写带着笑意,瞥眼老乞丐。
“好,计某也不想你还什人情,弄得和百姓欠人银两似得念念不忘,你个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乞丐,倒是蛮市侩。”
“哎呦,计先生您可真毒啊!您明知道对于这等修为和心性人,越这说就越念叨,越难受,您还这说……啧啧啧……”
老乞丐哭笑不得时候,鲁小游已经走到石桌边,手肘杵着桌面托腮看着桌上纸。
虽是个小乞丐,但自九岁跟随老乞丐后也是学字,所以能看清纸上写什。
计缘摇摇头,将院门关好。
“别看,这院中枣树也是要修行,没什特别事就不落果。”
“来还不叫特别事?”
老乞丐说这句,见计缘又回到树下桌上写字,只能无奈笑笑。
“老乞丐去拜访过玉怀山,他们也见过与计先生断头之交,提嘴就套到您住在宁安县。”
殊道蕴气息流转,小阁总是显得更加宁静些。
在胡云离开后没多久,小院门难得又次被敲响。
“咚咚咚……”
计缘抬头看看门方向,亲自走到院门处打开门,外头站着是老乞丐和小乞丐。
“鲁老先生和小游是如何找到这里?”
“袖内乾坤大,壶中日月长,蕴化方寸之间,道容大千万物,是为袖里乾坤之术……”
“游儿放肆!”
老乞丐顿时神情紧张,伸手将小乞丐扯到身边,没想到计先生就这不设防在纸上写这等要术,光听小游念这几句就能想象出是何等得奥妙仙法。
也怪自己太少和小游将修行界事情,这窥人真妙大法乃是修行各界大忌!
计缘见老乞丐突然罕见对小乞丐动怒,起初还愣,随后反应过来才笑道。
可以,果然症结在这呢,计缘心中如此念叨,手上却也不停。
“自京畿府法会断头后别,老先生行踪不显,计某还以为已经出大贞去,不成想留在这呢?”
‘这不欠着你人情不还心里难受嘛!’
老乞丐心中嘀咕句,口上却是哈哈着。
“这大贞国之地,有玉怀圣境已属难得,通天江还蛰伏着真龙,更还隐着尊真仙,老乞丐好奇得紧,也难怪天机阁那几个长须翁算得大贞之地气数大盛。”
计缘边拱手致礼,边询问句,然后伸手引向院内。
“请进吧!”
脸郑重小乞丐和笑呵呵老乞丐起向计缘回礼,然后走近院中。
“俗话说得真好啊,正所谓大隐隐于市,用在计先生这里真是再恰当不过!”
老乞丐感慨句,视线自然被院中这棵看似平常却神异非凡大枣树所吸引,更是能看到隐藏在绿叶之后那星星点点赤红如火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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