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计先生和龙君都没错,天机阁也没错,那岂不是云洲气衰而大贞独盛,太过不合阴阳平衡之像吧……”
计缘喝着茶水,细心听着老乞丐话,其实也算是在借他话重新于心中分析和统筹着什,等到老乞丐充满好奇堆话说完,心中也产生种特殊悸动。
放下茶盏后,计缘先是皱眉随后舒展,然后才定睛看向老乞丐。
“不合天理平衡嘛,也未必,鲁老先生或许常在红尘走,或许也看过不少王朝兴衰,便是并未细究过人道王朝变迁之理,也定是见过不少分分合合。”
计缘这话出,老神色就是肃。
老乞丐也难得严肃下来,将手中茶盏放下。
“虽然玉怀修士对老叫花子也有些藏着掖着,但凭借着本身微末道行和与计先生您这层关系,对多少还算敞亮。”
“计先生,老叫花子冒昧问,您和那通天江龙君,似乎对云洲之势并不看好,但天机阁那些个长须翁本事,老叫花子还是解些,绝非浪得虚名之辈,数年前那卦可不是这卦象啊。”
计缘双苍目盯着老乞丐看。
“鲁老先生看来和天机阁关系不浅呐,并未冠以流言说,甚至似是知道具体卦象,可别告诉计某,这些也是从玉怀山处听来。”
会享受!”
小乞丐和老乞丐反应没有出乎预料,前者又喝口就十分好奇盯着茶盘上小陶罐,他知道肯定是这个东西作用比茶叶更大。
“计先生,您这罐子里是什呀,剔透剔透,又不像芽糖水。”
“傻孩子,这叫蜂蜜,可不是平头老百姓用得起,而计先生这种蜂蜜嘛……”
老乞丐抬头看看枣树花间忙碌蜜蜂。
“在计先生看,来这大贞竟有如此得天独厚气运?”
“得天独厚?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鲁老先生高看,计某至多只是带着些期许罢。”
就算计缘说得如此委婉,也足以使
“不敢不敢,老叫花子敢诓诓玉怀山些个修行修坏脑人,可不敢在计先生面前耍花腔。”
这种类似“柿子要挑软捏”言论,也得亏玉怀山没人听到,否则就是修仙之人气度再好也得气吐血。
“水陆法会上妖邪汇聚,亦可以说是为流言所引,且那慧同和尚此去已经大半年,玉怀山上几乎每日都有真人持玉而卜,凭借玉铸峰之基感应太虚玉符与慧同和尚状况,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若无特殊状况发生,玉怀山上手段其实还比计缘感悟那半虚半无棋子更直观,所以老乞丐话计缘也是认可。
后者这还没说完,顿下,似乎是在考虑怎说接下来话,想良久还是觉得没个合适词,干脆就直说。
“皇帝老子都未必尝到,不对,是肯定尝不到。”
这蜂蜜茶确实当得上老乞丐句夸,但计缘也不想尽听这老乞丐东拉西扯,前几次他主动找老乞丐,对方拉来拉去不扯正题也就罢,这会来家里找自己,除急着想还人情,总不能还是瞎扯吧。
难得遇上个真正道妙高人,与道法之理上应该还胜过老龙,计缘也想好好聊聊。
“鲁老先生既然去过玉怀山,想必也解等目前所备之事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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