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缘笑着摇摇头。
“公子如今高中,多半会去婉州为官,路挺远,气候也略有不同,需得好好准备准备,离乡之前别忘祭拜祖先庙中烧香,再带把家乡之土同行。”
“婉州?”
高公子略思量瞬间悟透其中缘由,前年末到去年初,张“血丝绸”震动朝野,幽州市井中流传也不少,但毕竟隔太远,只知道杀不少贪,,g,不知道究竟严重到什地步,听这位计先生意思,似乎那边官场还有大量空缺?
‘婉州可是好地方啊!也是能大展抱负好机会!’
计缘见到那个白衣女子果然也匆匆起身随着王立下去,便将自己身前杯中酒饮尽,随后擦掉桌上酒渍写字迹便站起来。
不过计缘没有直接下楼,而是走到高家主人所在那桌,朝着目前尚在作陪高公子拱拱手。
“高公子,多谢贵府招待,计某还有事就先行告辞,代向高老爷问好!”
高老爷毕竟年事已高,本就熬不得夜,加上因为高兴多喝些酒,已经回府休息去,反正同样分量众长辈大多也已经都回去。
高公子根本不认识计缘,但就冲这句“代向高老爷问好”,也是觉得怠慢不得,而且计缘也确实风度不凡,所以赶忙站起来回礼。
看这白衣女子样子也定是鬼修而走神道,对于御风这等术法本就欠缺理解和控制力,加上本身道行也算不得多高,在计缘面前还想玩呼风牵人这套是不可能。
但女子紧张阵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也就安心下来。
风静下来,之前被惊扰众宾客也纷纷安定下来,酒楼小厮和高家仆从连忙将灭掉几盏灯再次点亮,还有人专门检查窗户上木销,疑惑刚才为何能被风吹开。
从刚日落开始到现在,书听完菜也吃得差不多,顿宴席算得上是宾主尽欢。
陆续有人告辞离去,但也没到撤席时候,楼中琴瑟声不停,依然是交杯换盏,留下都是些好酒之人,刚刚故事引人入胜没喝多少也舍不得醉,现在自然是打算不醉不归。
“多谢计先生提点!”
高公子再次郑重拱手,这次不叫老爷。
计缘点点头,也就转身离开,高公子看着他走下楼去,然后才坐下来继续喝酒。
心中不由思量着,自己老爹认识人当中还有这种没铜钱气味,有种得遇名士感觉,得回去好好问问老爹,最好可以请这位计
“好,计老爷走好!”
本来已经想转身计缘听这声“计老爷”,顿时乐。
“哈,计老爷?哈哈哈哈……有趣有趣……”
这高公子虽然学问应该是不错,但却习惯却并不是读书人习惯,或者说因为高家结交大多是商贾,来参加宴席也都是商贾富户。
既然自己不认识计缘,高公子很自然就理解为是父亲认识某个富户,习惯性就叫计老爷。
王立揉揉有些晕眩额头,刚刚受到凉风侵袭比较严重就是他,这会才清醒过来些。
“王先生,老爷吩咐给您结钱,请随来。”
有高家管事到王立边上,领收拾好桌面说书人前去拿酬劳银钱。
“好,这就去!”
王立听到领钱也是心中喜,赶忙提上自己东西随着管事起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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