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兆先只是静听,到这里再次拱手。
“天佑陛下,天佑大贞!”
老皇帝摆摆手。
“刚刚问你两个皇子谁可堪大任,其实并非说笑,孤寻仙
“哈哈哈哈……你尹兆先拍个马匹也是不同凡响。”
“陛下,细究话,是龙屁才是!”
尹兆先笑句,令老皇帝笑得更加开怀。
边上几个太监有不少凑暗自擦汗,有则悄悄拍拍胸口。
老皇帝看着尹兆先头上出现霜白,以尹兆先差不多四十年纪,这白发已经算多,足见其人在婉州之事上耗费心力。
皇帝也不急着说话,就看着尹兆先喝茶。
尹兆先心中急速思索着,从之前那个问题看来,今天这事情怕是躲不过去,但他自觉从没做错过什,即便是晋王给他挺多帮助,也不过是感激,却并没有站队意思。
等尹兆先喝点茶水,老皇帝也顺顺气,再次开口道。
“尹爱卿,知道孤为什看重你吗?”
尹兆先心中明白肯定是他忠心能干,但这话不能自己说。
这问题出,不光是老太监手抖,尹兆先也是身心具颤,这种问题是能够随便回答吗?
尹兆先几乎是在闻言下个刹那就从椅子上下来,直接跪到床榻前,拱手高举低头不抬。
“陛下,微臣只是介知州,远离京城不知朝堂事物,对两位皇子殿下也是所知甚少,论资格论解,无论如何都轮不到微臣来回答这个问题,能定大贞未来,只能是陛下您,只要是陛下您所立太子,微臣定尽心辅佐!”
尹兆先这话说得又急又快且吐字清晰,更不敢抬头看元德帝表情。
老皇帝只是靠在床头,看着尹兆先惶恐样子。
“尹爱卿,回想起来,孤这生,其实运势直都是在,便是莫测仙途,也曾数次近在咫尺……”
尹兆先不由就想到京畿府水陆大会些传闻,尤以“水中捞月”和“斩仙”二事流传最广,在民间也衍生出各个版本,就连婉州都已经传到。
若非关系到大贞杨氏皇族,估计都得有多个说书版本出现,即便如此也足够尹兆先解些事情。
总得来说都是皇帝自己没把握住,尤其是“斩仙”事,当得上是奇异非凡,也足够令人唏嘘。
“到如今,孤已时日无多,对这些也看开,寡人可以走,但这大贞,终究是杨氏江山,孤死后也不希望大贞乱起来。”
“陛下自有明断。”
“因为你尹兆先虽然有风骨,更是忠心耿耿,却并非个迂腐之臣,婉州之事,朝野之中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得如你样好,换个人,要同流合污,要头破血流撞过去,便是侥幸成,也会想着将婉州整个清洗……”
“不过是两年时间,已经令婉州重新步入正轨,单春夏季税银,就两倍于当初婉州年税银,婉州百姓也是安居乐业,你算是居功至伟。”
尹兆先放下茶盏拱手而拜。
“婉州有此局面,乃陛下圣恩照拂,如今婉州谁人不知,天子点头伐除贪,,g污吏,臣不过是执行陛下旨意而已!”
“尹爱卿,起来坐下说话,赐茶。”
“谢陛下!”
尹兆先这才敢起身,边上老太监也赶紧端着茶水上来。
“多谢公公!”
“尹大人不必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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