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明正拎着锅关上门,准备回去时候,计缘突然开口询问句。
“韩先生,计某有个疑惑想请教下,这地方为何路行来却几无人烟?”
韩明朝着里头使个眼色,将锅交给过来个男子,随后就在门口位置和计缘攀谈起来。
“计先生定是极少走这道吧?早些年和大贞打仗,南元道附近男丁都被征去军中,到处都阴盛阳衰,后来好长时间也有些匪祸,据传还有些不干净东西,所以南元道人挺多往北闯,但这种世道……哎!”
韩明说到这也是感慨句。
“小孩子家别乱说。”“没乱说……”
那边声音虽小,可自然逃不过计缘顺风耳。
计缘就当没听见,将卡在凳脚上木棍拿起,从上头取下已经松软饼子,撕下块就放进嘴里咀嚼起来。
“瞧先生直盯着外头,先生这是看什呢?”
边上声音传来,计缘转头看去,走过来韩明戴个斗笠,似乎是要出门。
,这些柴火是用不光,你们都淋雨,可以取在里头生堆火烤烤。”
计缘没说什起用堆火话,来是他火堆靠近门口角落,两人用还显宽敞,人数多就挤不下,二来是至少他也得表现出种对陌生人戒备,这不是为装样子,而是可以令这些人宽心些。
果然,听到计缘话,韩明也没反驳,再次拱手致谢之后,就招呼另个人起来搬动木柴,引火柴枝自然也是从计缘火堆处拿。
很快,大屋靠内位置就也升起堆火,群人都围在那里烤火暖身子。
计缘除开头对他们点火取柴给予些帮助外,之后就没有过多理会他们,表现出种合适距离感,独自坐在门角那块烤着饼子看着书。
“这次也是收到口信来接人,走回南元道,这状况也确实显得夸张些。到时计先生,怎孤身人在这种地方?这可是很危险!”
计缘将口中咀嚼饼子咽下,看着外头道。
“计某不是祖越国人,存着走走看看心思,才直北上。”
不是祖越国人?北上?
韩明
“没什,这地荒凉,怕有野兽,就提防着看看。”
“哦。”
韩明应声,打开门,走到檐边,将刚才放在外头个铁桶锅拎起来,里头接雨水已经将锅装满。
虽然外头还有井,但这种情况下还是用雨水更方便。
等韩明拎锅子进来时候,还下意识看看计缘放在凳子边书,现在是合起来,看不出里头有字没字,只是蓝底封面上本该写书名位置,确实是空白。
事实证明计缘这种表现,是能够让那群人心中更安心些,他明显能听出那边说笑声带放松不少。
不过计缘主要注意力也不在他们身上,基本看会书就得透过门缝往往外头,视线似乎想穿过黑夜中朦胧雨幕寻找什。
‘这股怪味是什东西,为什又退去?’
计缘这思索着,翻页手中书,鼻子中又闻到股味道,不过这次是饼子发出焦香。
“二爷,那个大先生是个样子货,定是肚子里没墨水,刚刚偷偷看到,他那本书根本就是页页白纸,什字都没有呢,还坐在那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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