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把你身上值钱东西都交出来!”
领头汉子身形彪悍,提着根铁鞭,领着人还没靠近五里亭,嘴上已经是嚣张威胁起来,他们已经看过,五里亭周围根本就没人。
前头人脚下不停,几人就也不能休息,勉强缓几口气,就又加速追过去。
计缘直在前头大步行走,其他人不是被甩脱就是放弃,唯独身后这伙人死追不放。
他不是不能用障眼法随便脱身,但听着他们议论着“宰上几头肥羊”等话题云云,计缘倒不想让他们跟丢。
傍晚时候,计缘已经在绕来绕去中出城,背后跟着那九个人也始终没跟丢,可见决心之强。
南道县城以北五里处有个亭子,简单粗,bao命名为“五里亭”,计缘就是在这里停下脚步,取出个饼子坐在亭中吃起来。
“先生,您是外乡人,就老汉看来,已经有些人盯上您,您,千万小心着点!”
计缘谈吐风趣又亲善温和,很容易招人好感,老汉见多些事,自然看出周围有视线对这位大先生不怀好意,忍不住出声提醒。
计缘笑笑,朝着老汉拱拱手才接过饼子。
“多谢店家提醒,计某省得,自然会小心。”
说完,计缘拎着饼子就转身大步离开,拐来拐去走阵,路过个弄堂口时候,手中那串饼子已经消失。
却没有那个重量,交易起来很多人不认。
在这种情况下,黄金和白银就显得极为珍贵,购买力远超大贞,往往能换到超过本身应有价值铜钱。
很多人都是直接拿白银去买大量“实料钱”,然后融再掺料私铸,两银子能当三四两银子价值花。
直接给白银买饼子实属罕见,老汉估摸着那钱袋子里几乎没有铜钱。
看到白花花银子,店家心中甚是高兴,脸色都红润,掂量下分量,有这粒碎银子,本来赚四十文钱,这下估摸着往少说都最终能赚个百五十文不止。
因为是今天新做,虽然不算柔软,但也还算好入口,至少不是没烤过就硌牙。
那跟随计缘九人就躲在远处长满树木矮丘后面,只不过此刻气喘吁吁,也在休息着恢复体力。
等到计缘慢悠悠将个饼子吃完,那边九人也休息得差不多,带着绳套和家伙点点靠近五里亭。
正所谓相由心生,九人此刻面目显露狰狞,比起之前巴子倒是更配得上穷凶极恶这个词。
“那书生,你很能跑啊?”
后方远处,几个汉子直奋力紧紧跟着计缘。
“呼……呼……这人,这人走路真快。”
“嗬……是说啊,看他斯斯文文……咦,他手中饼呢,怎不见?”
“你管他饼子干嘛?人没跟错就行!”“走走走,快走!”
“对对,不能跟丢。”
稍远处几个位置,些视线已经将计缘那鼓鼓钱袋子看在眼里,更是看清那取出白银,货车后墙角处有人交头接耳。
“是条大鱼,那钱袋子里头怕全是白和黄!”
“没错……还有那玉簪,刚刚借着路过细看过,价值连城啊!”
“嘘……走。”
饼摊那,银子过秤,也找零,摊位上老汉将饼子用麻绳绑成串,面递给计缘,面左右看看后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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