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个房室甲等区,之前不是晾至少两百余条上品墨锭,怎,感觉少快半?难道东家有人来取过货?”
人疑惑中甚至有些惊慌,要是丢可是大损失,东家准会大发雷霆。
“这,这也不清楚啊,可,可这边墨还没完全晾好,就是晾好也还得挫边,洗水和填金呀!”
“糟,听说县中最近有不少墨坊遭窃,贼人就偷上等墨锭,难不成们这也糟贼?”
“啊?这!可是半个时辰前们才来过这,那会也没少啊,墨坊这多人在,没见着谁进来呢,而且坊中不是有江湖高手坐镇嘛……”
还没等听到什,就有两个工人抬着个罩着布木盒往这边走,盒中飘着股好闻墨香,显然是才成源墨,并且品质不低样子。
“你去开门,抬着呢。”
“好!”
其中个工人跑到这门前掀开棉被,打开插销,然后在“吱呀呀……”枢转声中推开厚重大门。
这门开,更浓郁墨香就从屋内传出来。
到这之后也慢下来。
整个作坊大约有大大小小十几间屋子,以及前后大片空地,制墨工搬原料搬原料,换工具换工具,进进出出在作坊范围内忙得热火朝天。
土地公没去那些人多地方,而是绕着作坊转悠几圈之后,到达间非常大屋子外,盯着门前位置细看许久。
“呵呵,看来今天能有点进展。”
伸手往视线焦点位置抹,从门上摸下来点墨迹,放在鼻前嗅嗅,土地公面上露出丝笑容。
“此事咱做不主,快去通知东家!”
“走走走……”
两个制墨工心怀忐忑匆匆出屋,朝着墨坊前头屋舍跑去,而在他们离开时候,土地公身影也从室内地板中升烟而起。
土地公抓着拐杖,佝偻身影抬起头扫视四周。
“哼哼!尔等小毛贼定在此处,洗偷墨锭也定是什小精怪,还不快给本土地现身就擒,能说出个二三来,本
“走走,快晾上,放甲等架子。”
除门口点光,室内只有两个小窗口窗户纸能投入点光,显得很暗,两人几乎是摸着墙壁匆匆走入室内最深处。
随后点点将木盒里墨锭墨条取出来,放在架子上,很显然,这是间专门用来晾墨屋子。
源墨成型后需要晾干,对温度有极为严格要求,更不能直照阳光,bao晒,除材料好,正是每个环节精益求精才使得源殊为难得。
“咦?怎少这多?”
计缘这会也已经到附近,依然只是远远看着。
凭借超常听力,计缘知晓土地公所停留那间大大屋子,其实里头并没有工人在忙碌,像这样比较大,但是没人在里头屋子有好几间。
这屋子屋顶特别厚,外头也有很多厚厚草席帘子和木板层,就连大门上还照着两床旧棉被,光看着就给人种屋子非常“暖和”感觉。
土地公习惯性左右看看,随后拐杖往地上杵两下,身形就化为缕青烟遁入地下,就这样子,计缘估计他绝不是走,而是进屋。
既然如此,计缘索性也几步跃过作坊外围,贴近到那间屋子外面,但没有马上进去,而是在外面听着,同时法眼也已经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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