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土地公认为那只纸鸟也是精怪之。
基于敬畏,土地公郑重抱杖拱手,重新作揖行礼。
计缘无奈苦笑,这可真是“人赃并获”。
“竟然是字?字也能成精怪?”
土地公心中震动,惊愕之言不由失声脱口而出。
所有字全都漂浮在半空中,在计缘周围围成圈,有横着有竖着,还有时不时会扭动下,好似在抬头偷瞄计缘。
这种情况别说土地公,就是计缘也从没想过会遇上。
“大老爷来!”“大老爷救命!”
“这小老头欺负们!”
……
计缘四下扫圈,法眼大开情况下,才勉强能见到房屋屋顶墙壁等各处角落,那种墨污较深地方,隐隐贴着些淡淡字迹,就连精怪荧光都是墨色。
“都出来。”
“里弄乡土地,计缘有礼!”
随着声音落下,计缘身影也在屋中显现,就在入门不过四五步位置。
土地公闻声转身,就见到个白衫先生站在大屋门前不远处,长鬓长发玉簪别髻,双苍目注视着自己,正做出拱手行礼姿势。
‘真有人?’
“你是……”
杂吵闹已经到达种新高度。
“哈哈哈哈……小老头法术不灵!”
“哇哈哈哈,太好太好,他点不起火。”
“快放们出去,反正你也烧不着!”“对,烧不着!”
“不放们走就告状!”“对,告状,去告诉大老爷!”
土地公在惊异会之后,视线就从这些字身上移开,落到计缘身上,忽然想起来似乎之前在河边也见过这人。
当时以为只是个凡人,所以并未过多理会,现在想来是高人当面看不穿,而且哪怕是现在,土地公依然瞧不出来人有什特殊,依然好似个凡人。
正看着,土地公视线下子集中到计缘衣怀侧,敏锐发现来者怀中有物在探头探脑看着周围,细细瞧居然是只纸鸟。
像是发现土地公视线,纸鹤转头望望土地公,随后又下缩回计缘怀中。
‘这究竟是何方高人?怎有如此多精怪侍奉!’
计缘淡淡句,声音虽然平静,但却盖过所有嘈杂,屋内也下子安静下来。
随后,在土地公和计缘眼中,屋子各处角落乃至平平无奇墙上,都慢慢飘飞出来个个墨迹浓郁字。
剑、吾、自、兵、铁、意、锋、锐……
有单字也有重复,总数足足过百,个个字都清晰可辨别,个个字都意韵灵犀生动非常。
有意思是不少字都有些蜷曲弯折,且下方贴着半块或者角源墨碎片,看起来就像是伸手中还抱着源墨样。
土地公心头微微惊,疑惑话还没说出口,屋内声音下子炸。
“大老爷!”“大老爷!”“大老爷!”
“啊!”
“是大老爷!”“真是大老爷!”
“哎呀!”
……
土地公皱起眉头,听这吵吵闹闹声音,似乎御火失效并不是因为他们在作怪,那应该是另有特殊情况存在。
“乃是墨源县里弄乡土地,何方高人在场,若方便话还请现身见!”
土地公双手捧着拐杖,在身前侧拱手,视线游曳圈,尝试性开口问礼。
话音落,下刻就有声响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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