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员外看便知计缘若非以前喝过墨源香,就是十分懂酒人,否则初次喝墨源香外乡人喝不出这种味道。
他也观察计缘挺久,身素白长袍并无什花纹和配饰,但风度气质不凡,头顶玉簪也不是寻常能找见东西,应该是个有来头。
“不知这位先生是何方人士,以前可是喝过墨源香?”
刘员外首次主动和计缘说话。
常人餐桌上聊天本就是再正常不过事情,计缘放下酒杯回应道。
今天桌上菜肴丰盛,刘员外不但是带着大鱼大肉过来,甚至连厨子也带,土地庙庙工虽然会做饭但手艺毕竟有限,而刘员外带来厨子就不同,盘盘菜做色香味俱全。
桌上菜中有些菜品显然是这墨源县或者廷梁国特色菜,计缘以前从未见过,本就心情不错,下筷品尝起这些特色美食来,心情也变得更好。
庙祝虽然在吃饭,但眼神余光直在留意计缘,见他吃饭时候带着笑意,心中算是松口气,之前就怕菜肴不和胃口。
“老爷,给您满上。”
边刘家下人站起来,提着酒壶给刘员外倒满酒,然后又给刘夫人也倒上些,随后再给自己和旁人倒过去,到庙祝这时候,摆摆手。
“庙祝无需如此,计某自己来就好。”
计缘倒也不是想拒绝庙祝好意,他是怕庙祝会殷勤过头,甚至给自己夹菜都有可能,而计缘非常不喜欢别人个劲给自己夹菜,哪怕是处于好意,上辈子这辈子都是如此。
庙祝也是个人精,把握好尺度见好就收,绝对不惹人反感,摆上筷子后连忙回应。
“计先生乃是远客,这是地主之谊,地主之谊,对,人都到齐,刘员外,刘夫人,们可以开饭吧?”
“赵师傅你才是庙祝,你说算。”
“计某是大贞人士,以前并未喝过墨源香,只不过喝得酒不算少,比常人略微多懂些。”
“噢!原来是大贞朝来雅士!”
在场人包括刘员外和庙祝在内,都惊下,大贞距离墨源县可不近,对于常人而言简直就是远在天边,加上祖越国同大贞关系极差,偶尔有个大贞商队来墨源县都是极为稀罕,大贞那边源墨也大多是廷梁国商人拉过去卖,或者从祖越国二道商贩那边走私。
“那你此番来墨源县所为何事啊,方便说说?”
“咳咳,那个,刘员外,计先生是与
“多谢多谢,自己来,自己来!”
庙祝取过酒壶,并未给自己倒酒,而是看向正品着菜计缘。
“计先生喝酒吗?这是们墨源县名酒,外人只知道源墨大名,却不知道这墨源香酒,味道绝对不差。”
计缘乃是好酒之人,怎可能不喝,便也笑着点头,庙祝提着酒壶给计缘倒满,随后才给自己倒上。
提杯品,计缘就喝出这墨源香里头门道,这种酒属于度数略高,初品觉得般,但实则回味很好酒,需要喝得很慢,细品出味道之后再下咽。
刘员外随和应声,庙祝见计缘也没意见,便当仁不让宣布声。
“大家吃饭,吃饭!”
所有人这才纷纷拿起碗筷,开始夹菜吃饭。
“来,夫人吃块长寿糕。”
刘员外拖着碗,给自己夫人夹菜,边上人也动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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