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声音停,但大梁寺上下已经厚如雾气朦胧感却并未消去,即便以计缘和佛印老僧视觉看来,这雾中依然异像丛生,有佛子行走,有龙蛟飞舞,亦有天落星辉地生莲花。
佛印老僧和计缘都从蒲团上站起来,个行佛礼,个拱手作揖。
“与先生场论道,胜过百年修行!”
老僧声音平静中带着不可抑制喜悦,计缘也笑意满面地回应。
“大师过誉,与大师论道场,计缘收益何止百年!”
……
大梁寺绝对算得上是同秋府名胜,不光同秋府城内城外周边百姓喜欢到大梁寺祈福求拜,就是有外地人到同秋府地界,大梁寺也是必去地方。
但自打十月初天,大梁寺突然封闭寺院之后,五日、十日、二十日,寺院大门就直未曾打开。
也是大梁寺还有僧人外出采购新鲜果蔬等物,才能让周边人知道大梁寺里头僧人都还在正常吃喝拉撒。
大梁寺直不开,周遭百姓各种“小道消息”横飞,议论出好几种版本。
以为兄长掉水里该清醒,但没想到还在水里扑腾着不愿起来,口中叫嚷着寻找这金莲。”
被称作六爷男子这才提起茶盏盖子,捋开漂浮茶叶茶杆喝口茶水,眼神则游历在身边灯盏上。
“还有这种事……大梁寺不愧是被先帝赐金牌国寺,大梁寺这次闭寺,还真像是种神人仙佛伟力……”
喃喃自语到这里,男子转头看着在旁静候三人。
“辛苦,你们下去休息吧,后面事情不用你们操心。”
两人都是恭维,但两人说得都是实话,甚至计缘和佛印老僧都有种感觉,若是前者和位真仙,或者后者和另位明王论道场,都未必有这次论道收获深。
只能今时今日,说天时地利人和,三者兼
有说大梁寺在接待皇亲国戚,也有说大梁寺方丈圆寂,还有人说可能是这些年大梁寺迎接香客太过频繁,众僧想要静修段时间。
因为大梁寺僧人哪怕外出采购,对寺院内部事情也都缄口不提,至多是在有人问起方丈大师是否健在时候,无奈地回句方丈安好。
大梁寺内已经没有僧人能长久处于论道之音范围内,即便是慧同也早早就离开范围,和方丈大师等人起在外围各个大殿打地铺。
这可并非是听过之后睡觉就能再听,没有修行磨合,再次强听则可能后面捞不着,前面也都忘却,属于得不偿失,而且越到后面就越深奥,用句市井之言来概括就是“根本不是人能听”。
时间到十月上旬,佛印老僧和计缘这场论道才停下来,双方各有收获,也需要将今时所得好好消化,转化为修行或者修心上助力。
“是!”
三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随后才匆匆下去,头脑中那种昏沉感其实直都在,现在他们急需要好好睡觉。
等三人都离开,这位被称为六爷男子立刻回到书房,开始提笔写起信来,直写好几页纸,才招名管事进来,吩咐几句命其将信送走。
同时刻,同秋府城内处名为繁花别院府邸内,长公主躺在床上将脑袋悬出床外,呆呆地看着室屋梁和天花板。
“慧同在干什呢……大梁寺里面又发生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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