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呐,当年就传是个奇人,上任知县老爷和县尉老爷都对其恭敬有加,对,尹文曲你们总知道吧?”
“知道啊!”
“瞧孙叔您说得,尹文曲那们哪能不知啊!”
“嗯,尹文曲当年老家就在天牛坊,那会和计先生是最要好邻居,他还是县学塾夫子时候,几乎每天必至居安小阁,他和计先生交情极深!”
“哦!”
说完这句话,计缘离开座位,大步走入天牛坊坊门,朝着居安小阁方向而去。
等人走,面摊上其他几个吃完故意没走食客话题才重新热络起来。
“孙叔,那大先生到底谁啊?您老说计先生计先生,他很有名?”
“对啊孙老板,看着这人年纪应该不算太大吧,怎听你话感觉好像……”
说话人有些形容不出那种感觉,好像明明已经当爷爷孙福在和自己父辈说话样。
孙福收起计缘身前碗筷道。
“那就不清楚,但尹文曲话在咱宁安县还是很管用,至少抬出他身份,就没人跟唱反调。”
计缘笑笑,伸出大拇指。
“不错,有见地。”
说完,他也拍拍裤腿站起来,从袖中拿出几枚铜钱来。
到底也是外人,孙福没把狗头金事说出来,但也表明自己家足够富足。
计缘看就明白,正所谓贫贱家庭百事衰,这话说得过却也有些道理,毕竟钱不能解决所有事,但确实能解决大部分事,在这宁安县里也是有效。
“也好,知足才能常乐。”
计缘将筷子放在碗上,将之前因为怕沾上面汤而折起来袖子抖抖松散下来,就这坐在桌前同孙福聊天,也朝着那个小女孩招招手,但小女孩却害羞躲在橱车后面没过来。
“这孩子,别看好像挺怕生,其实性子很强,和小男孩样,正打算也送她去学塾上课呢!”
“这样啊!”
“原来如此!”
边上
孙福眼瞅着计缘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才凑近这几桌人低声道。
“你们啊,懂什!这是计缘计大先生,十几二十年前在们县里头可有名,回去问问你们父辈最好是问问爷爷辈,准能记些起来!”
“十几二十年?”
“这人年纪这大!?”
孙福压压手使得几人收声之后继续道。
“价格没变吧?”
“哎呦计先生您这多年在外,才回来到县里,这面就当请您吃,怎可以要您钱财,快收起来收起来!”
孙福态度很是坚决,并非是作伪假客气。
计缘看他眼,居然真将钱收起来,点点头道。
“好,计某便承情,先回家中去,有事可来居安小阁找,嗯,什事都行。”
“哦?如今女孩能去学塾上学?”
计缘略感诧异,要知道在以前,虽然大贞没有在律法上明文规定女孩不能去上学,但这几乎是种不成文规定,女性社会地位还是低些,至少学堂上几乎看不见女子。
哪怕是些大户人家大家闺秀,也是家中私塾请夫子来教识字。
“嘿,换早些年确实不敢想,但咱宁安县是什地方,那是人杰地灵好地方,出尹文曲这个当朝大员,他近年来推行政令之,就有女子亦可读书。”
“哦,那阻力怕是挺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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