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你有没有看到那方宝砚?”
“什宝燕?燕窝不是给咱儿媳才炖嘛!”
朱言旭皱眉转过来。
“什燕窝,说得是砚台,云水流墨砚,当初陈大人走时候送!”
老妇人笑笑。
“计缘……真是计缘!还是那般模样,点都没变!”
以前在计缘名头正盛那会,县衙里闲着没事也有人猜测过他年纪,因为其谈吐举止和那股风貌青丝风雅面容,大多数人猜测应该是四十多岁,但不显老那种人,反正没人认为计缘很年轻,至少绝对比尹兆先要大些。
今时今日,朱言旭再见计缘却还是当初模样,多年前关于计缘些传闻也重新涌上心头。
有时候人是很健忘,除和自身息息相关事情,很多事都会在不经意间淡忘,而同计缘息息相关人,在宁安县中并不多,加上时间流逝,如今记得计缘可少咯,跟别提这部分人是不是能撞上计缘。
但只要是记得,都印象深刻,如现在朱言旭。
“刚刚那人看着有些面善,是来取信件?叫什?”
“回朱大人话,那人确实是来领信件,名叫‘计缘’,是计策计,缘分缘,说来也稀奇,那信件啊,厚厚摞,好些都很旧……呃,朱大人,朱大人?”
衙役说着说着,发现朱言旭老大人居然愣愣看着外头在发呆,这位大人虽然年纪大,但武功是公认宁安县第,身子硬朗出手更硬,不可能是犯痴呆。
“朱大人?朱大人!”
“啊哦哦,听到听到,你等好生在此看守,先离开!”
衙役收益。
听这衙役这说,计缘笑笑。
“是啊,在外漂泊已久。”
两人也未多闲聊,等到外口处,计缘才独自离开,出公办所门口还向着之前那位差人拱手致礼。
公办所内廷入口处,那名差人才站定没多久,正和边上同僚聊天,肩上就被人拍,转身看去,见到个须发花白健壮之人。
“你个武夫,那般东西当然不可能常用,书房
朱言旭在原地站许久,在后方两个守大门衙役都打算上前询问句时候,他咬牙快步离开,令后面两人面面相觑。
朱言旭到底是武人,年纪大但武功在,脚程也快,没会就回到家中,开始到处翻箱倒柜起来。
名老妇人从院里进来,见到自己相公这样,顿觉奇怪。
“老头子,你找什呢?”
朱言旭手上不停,嘴里还忙问着。
朱言旭心不在焉地说句,随后赶紧朝着外头走去,两名差役赶忙行礼,但之后也面面相觑。
“这计缘和朱大人很熟?”
“不知道啊……”
朱言旭人老却依旧利索,龙行虎步之下很快出公所门口,放眼朝着大街上望去,除片熙熙攘攘之外,并没有看到计缘身影。
他面色带着恍惚,口中喃喃自语着。
两名差役赶忙躬身行礼,异口同声道。
“见过朱大人!”
“嗯!”
来人正是当年宁安县县尉朱言旭,不同于前任县令陈升高升而去,朱言旭如今早已告老,但现任县令有感其德行又知其武艺,请朱言旭当团练总教头,帮着操练衙役官差。
朱言旭皱眉看着外头方向,随后看向身边衙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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