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算多嘴……”
年轻人也不再说什,跟着大伙往那
现在天气还凉,尸首并未发臭,两人费好大劲,衣服都沾湿不少,才将两具尸首放在板车草杆堆之上,随后才上车赶着牛离去。
刻多钟之后,牛车已经接近老张和老廖居住茅滩村外。
“老张你在这看着点,去叫人。”
“知道,去吧!”
老张将自己缩在干草堆中,之前衣服湿些,才干完活身子热不觉得有什,现在就有些冷。
老张也知道廖大丘想说什,无奈点点头。
“行吧,会草杆装车,们去河边把那两兵丁尸首也收抬上车,然后带去老地方。”
“哎哎,就这办!”
说话间,两个老农将牛车停稳,然后入田地劳作,这些草杆子装几车回去可以当柴火煮饭做菜,偶尔也可以作为牛应急草料混着其他料喂牛。
忙碌个多时辰,扒草扎草再放上牛车,此刻板车上已经堆起厚厚干草,而田地依然有大量草杆在,不过剩下并不会带走,而是会放把火烧,这样播种季节时候,庄稼长势也会好些。
得很瘦,但走路步伐却依然很稳,拖着大车平稳在有些坑洼村道上前进。
老廖和老张坐在板车上,前者时不时用牛鞭挠挠老黄牛身侧,老黄牛就知道该往那转。
很快,视线中出现条河,老廖望下,叹口。
“哎……这世道啊……”
同坐老张顺着老廖方向望望,见到河边有两具尸首,都面朝上方脸色惨白,皮肉都泡肿好几圈,看着装,似乎带着甲胄模样东西,可能是两个兵卒。
廖大丘便独自下车,朝着村中跑去,路上遇见熟人就拉着说两句,便到村长家中去喊人。
大约又过去半刻钟左右,廖大丘带着四五个汉子回来,并且不是空手回来,有带着铁锹,有带着耙子,有则扛着破席子。
“哎呦说廖叔,这种事咱以后别做行不?外乡人尸首,就让它去吧……”
位年轻些汉子扛着锄头,还没接近板车就下意识扇着鼻子,他怕尸体臭味。
“小刘,你老廖当初说得也有道理,再远们管不着,村外道边以及河滩上尸首,咱能帮把就帮把吧,况且咱村也要用河水,县中大夫说积尸成疫,这既是积德也是帮自己啊。”
“好好,走走,回去吧。”
“嗯。”
两人驾着牛车转向,很快又回到那处河滩边,两具尸首依旧在那躺着,这次牛车没有直接走过,而是被廖大丘赶向河边。
“哎……”
两人都微微叹口气,开始用耙子将尸首完全扒上岸,因为以前经验,这动作尤其小心,生怕将尸首抓破,那就血污满地。
因为距离河边不算很远,所以两人对河边躺着人看得很清楚,确认这模样就是尸体无误,就没有跑过去救人必要。
“也不知道是淹死,还是死于战祸?”
老张感慨句,老廖则摇摇头不想说这话题,抽下牛屁股,就将牛车拐入条小道,前方是几片堆满草杆农田。
廖大丘回头望眼河滩上尸体,再看看同伴老张。
“老张……等们收草杆子回去,要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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