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得地方挺远,听说这边有人为路边遗骨建立义冢,所以特地来看看这建立义冢之人,不知是哪位发起?”
茅滩村人都望向廖大丘,后者犹豫
有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睁不开眼睛却知道在战场,有人则能睁开丝丝眼睛,当然这丝丝不足以看到什,但却能看到绿光幽幽和大量混乱人影,在晃眼脚步中冲杀在起。
大家都不是傻子,这种情况不用说得太明白,谁都能联想到前段时间烧给义冢鬼魂战旗和兵刃,以及由义冢之鬼和土地公分别托给廖大丘和老村长梦。
很多茅滩村人连早饭都顾不上吃,起村里村外转悠好几圈,但都没见到什战场痕迹,倒是外见到两个外乡人。
廖大丘和老村长带着七八个村中汉子走到义冢外时候,见到有白衫长袍蓝色袍衫两个男子正站在外头看着义冢,听到脚步声后也回头看看茅滩村众村民,但面上并无任何惊愕之色。
“诸位好,鄙人计缘!”
两人激动过后面面相觑,然后才赶紧穿戴衣物。
等廖大丘收拾好之后开门出去,就见到邻居老张急匆匆跑到他家屋前。
“老廖,老廖!跟你说啊,昨晚做梦,梦到咱们村周围在打仗呢,那杀声震天啊,就是睁不开眼睛,心里可怕!不光是,老婆也梦到,还有老刘他们家也是啊!”
廖大丘咽口口水,赶忙出门几步说道。
“老张,不瞒你说,和孩子他娘也做样梦,看不到但能听到,就和身边在打仗样,感觉自己就像是个阵亡死尸……啊呸呸呸,是说感觉自己睡得很死!”
这夜对于土地公和义冢鬼魂来说是漫长夜,对于整个茅滩村人来说同样如此。
清晨阳光挥洒大地,茅滩村人也陆陆续续醒来,廖大丘和妻子从床上直起身子,感觉腰酸背痛。
“嘶……哎,说孩子他爹,昨晚上可直都没睡好,半夜里做梦……”
话说到半,妇人突然收声,下床取水壶喝口水才继续说道。
“梦到自己睡在沙场上,到处都是喊杀声,好似两支军队打得惨烈,但就是起不身,想睁开眼睛也睁不开,眼睛辣得很。”
“鄙人常易!”
计缘朝着村民微微拱手,常易当然也是同样行礼。
这两人看就是有学问,举止更是彬彬有礼,茅滩村人当然也不敢怠慢,在老村长带领下,赶紧也回礼。
“不知两位来自何处,来茅滩村所为何事啊?”
计缘面露微笑。
老张下意识走近几步,看着廖大丘,压低声音问句。
“老廖,你说是不是,是不是那些义冢中鬼,昨晚上已经和瘟疫杀过场?”
廖大丘看看义冢方向,也下意识点点头。
“说不准呀!”
随后两人隐约听到村中声音越来越嘈杂,起床后村人们都在相互诉说昨夜可怕梦,这说,大家才发现,除少数睡得特别死人,大多数人都做个差不多梦。
听妻子说,廖大丘立刻激动起来。
“,呀,也是这样,怎睁眼就是睁不开,但周围杀得惨烈,都能感觉得到,实在是太可怕!”
“你也梦到?”
妻子诧异句。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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