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司马且放心,你爹你娘都很好,身体健康能吃能睡,非但如此,你爹还发动全村人建立个义冢,为遇上荒野遗骨寻个掩埋葬身之所,是出名好人。”
“哦哦哦,那就好,那就好!”
计缘终于笑下,然后道。
“对,他们还老来得子,你有个亲弟弟,叫廖宝归,六岁。”
“是吗,是吗!”
廖正宝情绪很激动,从他话中不难听出曾经写过不止封家书,但实际上都没传到家中。
计缘微微叹口气,只是朝其拱手,正色道。
“并未书写下来,只是带来口信和信物。”
说着,计缘将直用布缠着根小臂长短东西从背后取出,递给廖正宝,后者赶层层紧解开,露出里头把木剑。
木剑上还刻着个小人,以及好几道杠。
将军听到这露出张非哭非笑脸。
“治理得当……朝廷……算不说,已经派人去传廖司马,应该很快就会到。”
“多谢将军!”
“嗯,手下兄弟能有家中音讯到底是件好事……对,来人,给两位先生看茶!”
听到命令,进来个军士应诺声后再次出去。
位无关,不该对你们发脾气。”
将军有他无奈,这城士兵都有他们无奈,他们不能退,他们退,元兆国后方怎办?而且镇守命令直在,也退不得。
“对,二位路行来,可有什其他消息,不用什军情政务,说说民情就行!”
常易看计缘眼,似乎犹豫着要不要讲之前发生事情,不过计缘还是对他点点头,后者遂开口道。
“前日里元兆国爆发场大瘟疫,席卷至少三分之国土,染病者无数,病故者无算。”
廖正宝喜形于色,双手紧紧攥着木剑,然后又拍大腿。
“哎呀,那这木剑应该留给弟弟玩,带来给干嘛呀,有句口信不就行嘛,对,爹娘带什口信过来给啊?”
“呃……”
计缘向
廖正宝含着热泪细细抚摸这把儿时父亲给做木剑,仿佛看到小时候欢乐时光。
“是,是爹给做木剑,没想到还在,它还在,明明从军前就找不到!是它……”
廖正宝猛然抬起头来看向计缘和常易。
“爹娘好?村子里人好?”
计缘郑重回答。
又等小会,个身形挺拔魁梧皮甲汉子随着两名军士快步走来,脸上明显带着兴奋与喜悦。
“家书在哪,家书在哪?”
廖正宝嗓门很大,人还没到声音已经震得这边隆隆作响,看着和他爹老实巴交样子有很大不同。
走进厅内,廖正宝先向着将军抱拳行礼,随后看向计缘。
“家书呢?家书呢?爹娘终于给回信吗?找到个能写家书人不容易,家中也没余钱买笔墨费用,这家书盼许久,终于来!”
“什!?”
将军坐直身子,双手死死抓着椅子木把手,发出阵阵咯吱声。
“瘟疫,现在如何?长谷道郡受疫灾吗?”
计缘开口道。
“瘟疫已经控制住,只要后续治理得当,应当不会再次爆发,只是在瘟疫中死去人无法复生……至于具体哪些地方受灾,们也不算太清楚,主要不知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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