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见过计先生!”
直到王立行礼,张蕊才松开手,计缘看着王立被张蕊这物理方法叫醒他,也不由眉头跳,看看王立耳朵都被揪红,刚刚这神女下手可不轻啊。
计缘也浅浅向王立回个礼,看向王立也颇有些感慨,这说书人算起来年纪也不小,如今已经两鬓隐见白霜,只是王立身形居然出乎计缘预料清晰几分。
“多年不见,你说书本事倒是没拉下,都说到牢里来。”
王立以为计缘在调侃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计缘夸奖句,小纸鹤就扭动几下身子,显得十分惬意。
张蕊视线从地上酒水中移开,随后就望向睡梦中王立。
“王立,王立,醒醒,计先生来!”
计缘也同样在看着王立,法眼之下,隐约觉得其气相似乎有些不同寻常,还没来得及细看,张蕊已经直接穿过牢门入到牢房中,十分自然得把揪住王立耳朵。
“醒下,计先生来!”
姐情劫啊?”
计缘微微愣,恍然想起在《白鹿缘》故事中,白鹿其实是“老神仙”坐骑,名义上算是同白鹿有层师承关系。
想下后,计缘觉着此事多说多错,笑笑回答句“并不知道”后,继续朝前不再多言。
计缘这回答让张蕊也愣下,本来她后面大串问题都想好,结果计先生直接句“不知道”,原地站会儿后见计缘走远,张蕊才赶紧跟上。
但越想越不对,总觉得计先生那笑十分高深莫测,思索片刻,忽然觉得先生是不是已经知道她想问什,觉得麻烦才故意这说?
“这般场合见先生,王某委实羞愧,不过王某也没有闲着,已经将当年先生所述诸多故事编写完毕,细心雕琢多次,有不少更是已经广传开去,算是不负先生所托。”
“嗯,听说。”
王立看看边上张蕊,知道肯定是她说,更是下意识揉揉耳朵,还好张蕊每次揪耳朵都换只,否则他都怀疑不是哪只耳朵会被拧下来,就是会两只耳朵大小。
“书事情先不多言,还有事关乎你自己。”
“对,王立,你最近有血光之灾
强烈疼痛刺激下,王立下子就清醒过来。
“哎呦,嘶……姑奶奶你轻点,轻点……”
“小声点!计先生来!”
“啊?”
王立痛都顾不上,在牢房中找找,随后才看向栅栏外,果然见到计缘就站在那里,这些年王立觉得自己都越来越沧桑,而计先生和记忆中形象依然模样。
夜间衙门区域十分安静,长阳府大牢外守备频频打着哈欠,计缘和张蕊就这走过两个门前守卫进入牢中,在来到王立牢房前,路上看守巡逻和瞌睡狱卒都对两人视若不见,而其他牢房中犯人则纷纷睡得更酣。
只有王立牢房顶上小纸鹤察觉到主人来之后,扑腾着翅膀从牢里飞出来,落到计缘肩上。
“啪啦啦……啪啦啦……”
小纸鹤快速扇动几下翅膀,带起阵微风和响动,然后伸出只翅膀指向牢房地面。计缘和张蕊顺着它翅膀方向,见到那边有摊尚未干涸液体,以及几片没有收拾干净瓷器碎渣。
“原来如此,做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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