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帝能被称颂为明君,自然是个勤政皇帝,处理事务效率还是非常高,说给杜长生国师位置就绝不拖延搪塞,第三天正好是大朝会,京师大多数*员都得进宫参加早朝,而平日里根本与朝会无缘杜长生,在回司天监之后,第二天下午也有太监特地来通知他明日要早朝。
这让杜长生有些兴奋,他知道应该是洪武帝要当众册封他那国师之位,原本以为只是会下道圣旨,在自己小院里封封就完,没想到要在大朝会上露脸,这样得来国师之位哪怕没有实权,也是绝对会大大满足杜长生虚荣心,也能为满朝文武所尊敬。
大朝会之时,群臣几乎全都是在天还没亮时刻就已经起床穿戴好,陆陆续续前往皇宫,杜长生也不例外,几乎夜没休息他随同言常起,怀着略微激动心情前往皇宫,并按照规仪程序排队和等候,在五更之前先行入殿。
杜长生视线在金
“呃……”
杜长生愣下,随后才言辞诚恳中带着苦意地回答道。
“陛下,实不相瞒,微臣也同样很想再见见仙尊啊,只是此等高人,不知何处去寻啊……”
御书房中短暂沉默之后,杨浩像是也接受现实,叹口气,笑着摇摇头。
“到底是强求不得。”
好,显然皇帝确实很想立刻见到杜长生。
小半个时辰之后,皇宫御书房内,除洪武帝杨浩和贴身太监,就只有杜长生和司天监言常,该说话,杜长生在过去不到刻钟内已经说许多。
杨浩面色严肃地看着杜长生。
“杜天师意思是,那改天换地续命之术,你此生当真只能用次?”
杜长生之前就料到今天这出,而且计先生当初也提醒过,所以早有腹稿,面色平静道。
在这方面,杨浩比自己父亲元德帝还是强不少,有希望就问问,不会特地为求仙之事大费周章,因为经历过自己父亲相对疯狂那段岁月,所以也对此有着天然抵触。
而且经过之前事,杨浩对这杜天师感观也不同,真正有些敬重他。
“对,太医说尹相并无大碍,杜天师居功至伟,孤曾许诺你国师之位,如今功成,孤自然不会食言,官位,宅邸,样都不会少……”
在御书房中紧张这久之后,杜长生终于听到今天最悦耳声音,哪怕不清楚国师实际地位如何,但到底听起来就舒服。
……
“回避下,如微臣之前所说,此法并非微臣自身法力,能用出这次,也是在幽冥关门前徘徊遭,若微臣自己有这般法力,早就登仙而去逍遥世间。”
说着,杜长生还补充道。
“况且,此法局限极大,大贞乃万世皇朝之象,因此尹相本就命不该绝,微臣此法不过是破局,而非增寿,常人若身体健康能寿终正寝,此法也并无多大效果,且换作他人,仙尊未必愿意借法力给微臣。”
杜长生传统手艺,讲困难同时拍两句马匹,屡试不爽,果然洪武帝听,面色不说多好,至少缓和许多,随后抓住杜天师话中另个重点。
“杜天师几次提到‘仙尊’,你口中‘仙尊’是何方高仙?可否能请来让孤见见?孤知晓仙人孤傲,准他见君王可不行大礼,更不必在意言语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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