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嵩道友,进来坐吧。”
“恭敬不如从命!”
计缘将嵩仑请入院中,然后再次关上院门,外头原本自动脱落铜锁又再次悬浮着自己锁上。
走入小阁时候,在嵩仑视线里,小阁屋舍些门上还挂着铜锁,似乎计缘也没打算马上就开,院中这颗大枣树也显得十分特殊,除能聚集灵风,枝叶摇摆之间隐约有灵韵回荡。
石桌边,计缘挥袖,桌上出现茶壶和茶盏,计缘亲自为嵩仑倒上杯茶水。
“哎……”
叹口气,计缘也没有再回京畿府城中打算,甩袖,驾着风云离开。
计缘半躺在云头,左手个千斗壶,酒壶壶嘴凌空对着嘴巴倒酒,以这种少见懒散姿态,慢悠悠飞半天夜,第二天下午时候,他才回到宁安县。
此时此刻,居安小阁外,个小冠玉簪,着淡紫色长袍黑须老者忽然抬头看向西南方向天空,心中动,明白计缘回来。
云头计缘同样发现自己家门外访客,在身下云朵缓缓落下时刻,双苍目也在细细打量着来访者,看着对方毕恭毕敬面向云彩方向行礼。
低头看眼小纸鹤,这才加快脚步,如同缩地般快速离去。
在行进途中,计缘思绪也从逐渐延伸开去,能见到武道有新希望固然令他高兴,但这至多只能是棋局中环,放眼天地,目前又能有什影响呢。
两面星幡事情其实计缘十分在意,云山观道士和邹远仙师徒三人传承至今又同他计缘相遇,让计缘有种必然性多过偶然性感觉。
但令计缘难受是,这两支道人传承到如今,除星幡依旧保留以外,并无提供太多有价值信息,当然也可能星幡本身就是最重要信息,这本身又给计缘增加新负担。
本以为天地大劫之源于天地本身,但如今计缘看来,这点或许不能算错,但这“天地”概念却没有原本他想象那简单。
“请用茶。”
“多谢计先生!”
嵩仑也不坐下,端起茶水喝大口,随后便开门见山道。
“计先生,嵩某冒昧来访,是想再次请先生去无量山,当初在仙游大会之刻,嵩某曾在玉怀山道友那边留话,也不知玉怀山道友是否把话带到,见先生迟迟不来,嵩某便动再次来请念头。”
“哦,确实是计某
片刻之后,计缘入院中,而外头人也没有贸然入内,等着计缘从内部把门打开。
小阁院门打开之后,外头老者面对门后计缘,再次恭敬行礼。
“在下嵩仑,见过计先生!”
嵩仑?
计缘略思量就心下然。
“真是要死!”
计缘想得纠结,不由低声自嘲般爆句上辈子家乡粗口,然后身形拔地而起,飞遁向远方通天江。
当天傍晚,计缘飞到通天江之时,在空中就已经皱起眉头,他能感觉到,老龙不在江中,甚至龙子和龙女也不在,计缘难得想找老龙醉方休,结果通天江无龙。
以前从来都是别人找他计缘,如今他计缘也碰上找不着人时候,心里还是略有失落。
赶老远路却见不到老龙,而喝酒这种事情,若想要喝得酣畅,至少也得有合适酒友才行,就算去找尹夫子也不过是几杯把人灌趴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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