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量山,取‘无量’为名,其意宽广无量,实则山横则断两界,真名为两界山,无量山不过是方便对外所言,山峦直笼罩在超越常态重压之下,越是往上则自身承受之重越是夸张,如今在万丈高空有亲自主持两仪悬磁大阵,所以先生才进来这两界山时候会感觉身子轻飘飘,实则应该是越高处则越重。”
说着,仲平休指向外头所能看到那些山头。
“其实这无量山曾经也鳞次栉比险峰无数,呵呵,但时间久,高峰都被压平,山高也早已下降不止多少,而今山势高度,不足原初十之
仲平休点头后再次引请,和计缘两人同在朦胧雨幕走向前方。
无量山看着十分荒芜,但也并非毫无植被,还是有些野草和树,但动物却真只都看不见,就连虫子也没能见到只,在计缘眼中,最常见颜色就是各种岩石色泽,以石青色和石黄色为主,看着就觉得极为坚硬,并且少有单独成块,大多石质和泥土都连为体。
视线中树木基本都长不直,都是老树盘根状满身树痂感觉,计缘路过棵树时候还伸手触摸下,再敲敲,发出声响如今金铁,触感同样坚硬无比。
所谓山腹内府也算别有洞天,从处山洞进来,能见到洞中有静修地方,也有睡觉卧室,而计缘三人此刻到位置更特别些,地方宽敞不说,还有道挺宽山体裂缝,足有人多高七八丈长,并且十分贴近山壁,以至于就如同道开阔且无阻碍落地透气大窗。
张低矮案几,两个蒲团,计缘和仲平休对坐,嵩仑却执意要站在侧。案几边有茶水,而占据主要位置则是副棋盘,但这不是为和计缘对弈,而是仲平休长年个人在这里,无趣时候聊以自慰。
嵩仑也在此刻向着远方人影行长揖大礼,在计缘和远方人影双双收礼时候,嵩仑略缓两息时间才缓缓起身。
“计先生,那便是家师仲平休,长居贫瘠荒芜无量山。”
嵩仑低声这介绍句,山那边已经有平静之音轻声传来。
“久仰计先生大名,仲平休在无量山恭候多时!”
“仲道友,计某亦是久仰!”
“计先生心中定有许多疑惑,想要仲某来为先生解答,而仲某心中亦有许多疑惑,渴望计先生能解答二。”
计缘眉头微微皱,开口道。
“还请仲道友先说说这无量山吧。”
“也好。”
仲平休视线透过那宽广裂缝,看向山体之外,望着虽然看着不险峻但绝对宏伟无量山,声音缓和地说道。
随着嵩仑所驾云彩落下,计缘和仲平休也得以首次近距离打量对方。
在计缘眼中,仲平休身穿合身灰色深衣,头白发长而无髻,面色红润且无任何老态,看似中年又犹如青年,比他徒弟嵩仑看起来年轻太多;而在仲平休眼中,计缘身宽袖青衫长发小髻,除根墨玉簪外并无多余配饰,而双苍目无神无波,仿若看透世事。
两人身形相差无几,相互之间这打量只是短短几息,随后仲平休将手引到。
“无量山没有什亭台楼阁,但既然今日有雨,便邀先生去仲某所居山腹内府叙吧。”
“客随主便,计某不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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