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同和尚抬起头,直视皇帝,双手合十声佛号。
“善哉大明王佛,贫僧尚须看过再言其他。”
慧同和尚嘴里是这说,但双菩提法眼之下,天宝皇帝紫薇之气和纠缠在身上那淡不可闻妖气都能看得出来,若事先不解宫中情况,他或许还可能忽略,但有惠府事做背书,慧同就不可能看错。
“嗯,也好,退朝之后同去见母后吧。”
之后就是天宝国朝政之事,慧同和长公主楚茹嫣暂且退下,等待后续宣召。
皇帝不由喃喃复述,这个臣子在众多文臣中能力不上不下,存在感也不强,但绝对不敢对自己说假话。
“三十年……”“这大师看着真不像啊……”
“哎呀,那是真高僧啊!”“这和尚到底多少岁?”
殿内文武众臣都忍不住低声议论,视线频频看向慧同和尚,就连明丽动人楚茹嫣都没多少人关注。
“善哉大明王佛,不过是色身皮囊而已,陛下和诸位大人切勿着相。”
皇宫金殿内显得很安静,在楚茹嫣和慧同都收礼之后,龙椅上皇帝饶有兴趣看着慧同和尚,整个金殿都在等着皇帝说话。
“即便孤久居天宝国京城,大梁寺大名在孤这里依然响亮,城中法缘寺方丈曾言,大梁寺乃是佛门圣地,慧同大师更是大德高僧,今日见,大师比孤预想中要年轻啊,莫不是真返璞归真?记得殿中有位爱卿说在多年前去大梁寺见过大师,也不记得是哪位。”
皇帝说话时候扫视文武群臣,在文臣中有人越众而出,行礼回应道。
“回陛下,正是微臣,去年春宴上提及过,没想到陛下还记得。”
这位大臣双鬓花白,胡须有小臂这长,副温文尔雅样子。
大约个时辰之后,太阳已经高挂,而处于宫廷处休息室中慧同等人终于等到新召见,这次陆千言也能跟在身边。
等慧同和楚茹嫣等人到永安
皇帝这会对慧同态度也稍有变化,较为认真地询问道。
“慧同大师,宣你来京是母后意思,皇后两度小产,身边护符宝器碎裂,常常被噩梦吓得夜不能寐,母后曾几度梦见神人托梦又道不清梦中之事,觉得皇宫中或许有邪祟,也请过些法师高僧做法事,但并无多大效果,所以就宣你来京。”
边楚茹嫣眉头皱皱,虽然并没有说话,但她很不喜欢天宝国皇帝口中那个“宣”字,大梁寺毕竟是廷梁国,这天宝国皇帝口吻听着就像是自家臣民样,虽然都叫你们天宝上国,但她身为廷梁长公主听着很刺耳。
皇帝话只是暂时顿,然后继续道。
“以大师看来,宫中可有邪气啊?”
“哦,是刘爱卿啊,刘爱卿,可还记得慧同大师啊?”
天宝国皇帝其实有些不太相信眼前和尚就是大名鼎鼎高僧慧同,这看着也过分俊秀年轻,虽然慧同大师“美”名在外,但这和尚怎看也就二十出头样子吧,说年不过弱冠都合适。
这位刘姓文臣面向慧同拱拱手,再次面向皇帝。
“回陛下,三十多年前微臣做事出差错,身陷囹圄,随后被发配边境田海府,曾在此期间去过廷梁国同秋府,在大梁寺住宿三天,见过慧同大师,大师风采同当年般无二。”
“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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