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宏心中动,抓住其中关键,开口道。
“日落和日出之刻最为危险?”
“不错,日落和日出之刻,金乌司职天阳之责,离树而飞之时,扶桑树同大地牵连会增强,同时也是太阳之灵大亮时刻,天阳烈火之盛世间难容,受此影响,等所处之地近乎绝域!”
说着计缘眉头再次皱起,看眼应宏和青尤,忽然低声询问句。
“二位龙君,太阳东升西落乃天道之理,扶桑树既然在这,所处之地是为东端,日升之理自然是没问题,那日落呢?”
金乌眯起眼睛,大约几息之后,口中发出声鸦鸣。
“呜啊~~~~~~~~~~”
这声音在计缘耳中恍如隔着深渊幽谷传来,而在应宏和青尤耳中则模糊不清,有人隔着千山万水。
也是在这声鸦鸣过后,金乌视线从计缘等人处移开,再次专心于自整洁之中。
“呼……”“嗬……”
团巨大金红火焰在燃烧,这火焰偶尔有翅形之物展开,又有尖锐火喙伸出,时而还会跳跃下,能见三条模糊火焰巨爪,但这些都是惊鸿瞥,大多数时刻只能见其形隐于煌煌光芒与火焰之中,也不知是不是那金乌气息太过夸张,干扰切感观。
“三足金乌,三足金乌……”
计缘喃喃着,从袖中再次将金乌之羽拿出来,此刻羽毛同样散发着光芒,甚至隐约有虚火升腾而起。
青尤微微惊,骇然看向计缘,心中只觉得计缘此举无异于孩童在干草房中玩火。
“计先生,你这是!?”
“呃……”“这……”
这问题显然把仍然心有余悸两龙给问住,随后老龙意识到三人中最可能知道答案还不是
三人压力骤减,各自轻轻舒缓气息。
刚刚那刻,包括计缘在内三人几乎是脑海片空白,这会心神回暖,老龙应宏和青尤就都看向计缘,却发现计缘面色淡然,还维持这方才微笑。
其实刚刚计缘心中也极其紧张,面上微笑是僵住,此刻见两位龙君看来,心中也稍觉尴尬,但面上并未表现出来。
计缘结合当初云山观另支道门留下警示和两面星幡所见气相,基本能坐实之前猜测。
“看来确实如计某所料,这金乌其实并不在等所处大地与海洋上,在其落日之后,严格来说,金乌和扶桑此刻处于狭义上‘天外’,依旧处于广义上‘天地之间’,但如今等只能模糊远观,却无法触碰,而这扶桑依旧扎根大地,所以在此前等见之还算清晰,而此刻金乌既落,则牵带着扶桑树也远离天地。”
就连老龙应宏也吓跳,但他知道计缘并非不稳重人,强忍着将差点喊出来“计先生”给咽回肚子里。
“青龙君放心,这金乌看不到们。”
计缘心中压力微释,面露微笑地说句,但也就是在他话音刚落那刻,远方扶桑树上,那正在梳理着翅羽金乌忽然停下动作,转头缓缓看向这边,双犹如金焰汇聚双目正对计缘等人所在。
计缘和两位龙君下子身体僵硬如冰。
这刻,刚刚不觉有多大压力三人,只觉得犹如常人身坠万丈深渊,心神剧烈震动,感受到无穷无尽压力向着心头袭来,更犹如看到轮大日在滔天火海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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