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中下又议论开,就连计缘这个当长辈,也不由露出微笑,虎儿到底是真长大呀。
说书先生这会老毛病犯,又开始吊胃口,没有直接讲战事,而是引申讲起尹重。
“各位有所不知,这尹二公子出发之前,尚只是名挂翎校尉,其人有言‘无功无绩不领将职’,否则以尹相身份,岂能没有将职,但此次凭借战功,梅帅直接点其将位,可谓实至名归……”
说书先生端起茶盏润润喉,见众人十分想听尹重事,赶紧接着说下去。
“尹将军是尹相次子,自然也是满腹经纶之辈,传言儿时陪皇室读书,成绩皆名列前茅,而其武艺更是不凡,所用兵器在军中独无二,乃是对黑色双戟,双臂挥舞无
计缘视线从那说书先生身上移开,看向茶楼中人,许多人都捏紧拳头,有些人则紧紧握着佩剑,有股同仇敌忾愤怒情绪。
至于说书先生所谓“贼兵下作无耻”才使得前两路大军失利,这种话就明显是对大贞王师美化,兵不厌诈,再怎痛恨祖越人,输就是输。
“可恶,这群贼子!”“大贞王师怎可能输给这种混账东西!”
计缘边上两个书生扶着剑,只手死死攥着剑柄,连指节都发白。
“那位先生,快说说后面如何,看你此刻神态,王师定未完全失利吧?”
,等忧思甚重啊!”
那先生扇扇纸扇,里头挤着这多人,显得暖烘烘。
“好吧,说说前方战事前后变化:话说半年前祖越国贼匪之兵攻破大贞边境关隘,二三十万人呐,简直人人都是土匪,听说他们兵卒大多以为大贞穷困,结果入齐州,发现大贞百姓富庶,简直就是土匪见金山银山,路烧杀抢掠,造孽无数,些地方整村整村被屠戮,财物被洗劫,妇女被欺辱,连孩童和老人都不放过……”
“混账!”“这群挨刀子混蛋!”
“啊啊……气煞也!”
里头有人这问声,那说书先生笑道。
“那是自然,其实朝廷三路大军固然每路都雄赳赳气昂昂,但真正重头戏是最后路,由征北将军梅舍老将军挂帅,领兵走齐林关,所带军将皆是朝中能征善战之辈,还有位各位不知道虎将,乃是尹公次子,名曰尹重,尹二公子实属得,首战就建立大功啊!”
“是嘛?”“啊?尹公家中竟还有武将?”
“哎呀,尹公当世大儒,二公子竟然是武人?”
“尹相家中果然俱是人杰啊!”
别说茶馆中人,就是计缘听着也眉头紧皱。
“贼匪之兵靠着劫掠刺激,士气高涨,齐州边军被破之后,境内乡勇根本无力抵抗,况且大贞这些年来国泰民安,更兼教化出众,不说处处路不拾遗,但至少乡间少匪,除边军,州内各城并无多少兵卒,齐州百姓算是遭灾,哎!”
茶楼内人面是气愤,面也是起叹着气。
那先生纸扇摇,摇头道。
“随后消息传回,当今圣上下旨,抗击祖越贼子,王师三路,先后进发齐州,同祖越贼子交战……可是那些贼子下作卑劣,简直就是群土匪,全无军士骄傲,用尽各种无耻伎俩……最终导致先路大军折损数万军卒,第二路大军同样几番受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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