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然提高声音让外头汉子全都愣住,有些不知所措。
“大哥,是们啊!”“大哥,们是来救你啊!”
里头汉子支撑起身体,伸手向外,带着喘息道。
“知道,知道,但,别进来,快走,走得越远越好
“谁,谁在外头……是,是德盛……是你们吗……”
牢房中忽然有沙哑声音传出,原本动不动人似乎在此刻苏醒过来,外头群汉子顿时变得更加激动。
“大哥!”“大哥,是们,们来救你!”
“大哥,兄弟们来迟,让你受苦!”
牢房中人挣扎着抬起头来,透过披散头发,看到外头烛光中群人,也看到被刀架在脖子上狱卒正在开锁。
“大哥,你怎样?”“大哥!你怎变成这样啊!”
“大哥——那群狗娘养混账,要杀光他们!”
里头传来几个汉子压抑而痛苦声音,小纸鹤飞到牢房深处,抓着顶上看着下头,那间牢里,有个衣衫褴褛,浑身血污和脓疮人趴在牢房床上,阵阵恶臭扑鼻,在这大牢中都显得极为夸张。
“你!你们竟敢对们大哥下如此狠手!”
个黑衣汉子把掐住个穿着官差人,手指箍着他脖子如同铁钳般收紧,令这差役面色涨红呼吸困难。
,吃吃吃,反正过阵子就回来,让他们打去!”
“对对对!喝!”
“来,干!”
……
小纸鹤看会之后,扭头转向厨房窗外,似乎是听到别什声音,很快就嗖下飞出去,厨房中正在吃喝人都毫无所觉。
“咔嚓~”声,锁终于开。
“大爷,锁开,呃……”
狱卒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刀在胸前后背捅个对穿,带着痛苦恐惧和不甘缓缓倒下去。
其余汉子则自己动手将缠绕铁链扯开,正打算开门进牢房,里头汉子却激动起来。
“别……别进来!全都别进来!”
“大,大爷饶命啊,大爷,小人,小人真不曾刁难徐爷啊,徐爷是前线英雄,小人不敢啊……”
“哼,快把门打开,快打开!”
汉子“砰”地下将狱卒摔在牢门上。
“咳咳咳……咳咳……是,小人遵命,还请几位爷饶命,放条生路,真没刁难过徐……”
狱卒略显颤抖地从腰间解下钥匙串,把把翻找过后找出其中把,顶入牢门铁锁上却打不开,狱卒满头大汗,对于因为紧张搞错钥匙事连连道歉。
计缘当初来南道县城时候觉得这里挺乱,如老李家之类在家中有地道都不算什善茬,现在好些,但依旧有限,就这还是因为有不少不安分人都跟着当兵去捞油水去。
在安静街道上,正有群人字排开,贴着街道边快速移动,脚下步伐迅捷且无声,各个背后或者腰间都带着兵刃。
小纸鹤在空中慢慢地追着,看到这群人赶半刻钟路,最后到官府衙门附近,跃入处打着灯笼院子。
随后里面有短促惨叫声和打斗声传出来,但都没有持续很久,很快便安静下来。
小纸鹤顺着声音也飞入院中,里头正是南道县大牢,牢门处两个官差已经躺倒,地上流摊血,飞入黑漆漆牢内,到处都是臭味混合着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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