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也好,做妖也罢,有时候就是不能有心结,有心结,久便生心劫,所以若不是那种不择手段又毫无负担之辈,最好还是将心结以恰当方式,有助生活亦有助修行。”
胡里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那边陆家兄弟也恍然大悟。
“哦!原来如此,可,可这也用不两银子这多啊,至多四百文就够……”
“哎,应该应该,剩下就当是赔礼!”
胡里也逐渐展现出交涉方面天赋,和店家你来回,说得对方最后半推半就,半真半假地带着不好意思表情收下银子,还热情表示帮着将肉送去府上,但当然被胡里和计缘拒绝。
等计缘和胡里起离开时候,两人左右手都提满东西,在走到个相对僻静地方之后,所有熟食全都消失,汇入计缘袖中。
“不用不用。”
胡里连连摇手,拒绝掌柜退钱。
“店家,这钱不用退,其实今天来,在下也是想来向店家道个歉。”
“这从何说起?”
陆家兄弟面面相觑,有些疑惑,胡里看看不远处大黑狗再看看计缘,定定神回答道。
肉食就已经处理完毕,真正在柜台上摞起来大堆。
“呃呵呵,那个,共九百五十六文钱,给二位抹去个零头,就收九百五十文钱好!”
陆家老大搓着手,这单生意快两银子,赚头可不少。
计缘笑着点头看向胡里,后者直接从钱袋里抓出小把碎银子递给陆家老大。
“给,用银子付。”
此后两人又依次去几家狐狸们偷窃过店铺和酒铺,胡里以差不多方式和差不多说辞,买来不少酒菜,最终花出去五两银子巨款。
等做完这切时候,胡里脸上表情直很兴奋,有种却件大事舒坦感,和计缘起走在大街上,由内而外由心到身都觉得轻松不少。
这种感觉其实并没有质变那夸张,甚至可能十分微弱,但和计缘待在起,胡里对这种感觉把握变得十分清晰,自然而然放大这种感触。
“计先生,之前感觉不出来什,但现在感觉舒坦好多!”
计缘只是笑笑,淡然道。
“前些日子,店家应该丢好些个烧鸡吧?”
“呃,是有这回事,不过自打个半月前把大黑迁来拴在铺子这之后,就再也没丢过。”
陆家老大回忆下回答着,胡里赶忙接上话茬。
“对对,实不相瞒,在下家中也养些呃……养些狗,前阵子似乎在外叼回来些烧鸡卤肉,在下直寻找失主,后来才知道是这边铺子丢,特来赔礼!”
旁大黑狗抬头看看胡里,狗嘴嘴角都咧下,而计缘也同样轻轻笑,这方法不是他教,只凭胡里自己发挥,算是中规中矩。
“哎哎,好嘞,这就称!”
见到对方果然用白银付账,陆家兄弟都十分高兴,这就比祖越铜钱更有赚头,只是收钱时候没看清胡里抓多少碎银,但当入手,陆家老大就觉得分量不对,这哪是两分量。
“这,客官,您给多吧?”
话虽然这说,但陆家老大还是将银子全放到边银秤上,提起小秤称量,果然,足足有差不多二两。
“有二两呢,得退回些,再找零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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