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枣娘依旧在看书,等练百平出来,才放下书替他续上杯茶。
“练道友,和计先生说什呢?”
裴正随口这问,他算是和天机阁比较熟,所以也不必有太多忌讳,尤其是如今天机阁对玉怀山重视程度,似乎不次于些真正名门。
“哦,也没什,只是先生也有些事想要去天机阁解,提前问几句,天机阁自然是要行个方便。”
说着,练百平再次抬头看向院中枣树,树冠之中,隐隐约约有流光浮动,在流光之后是些藏在枝叶中大青枣,但树丛中还有些更模糊地方,那里不时透出股隐晦红光。
“想当年在春沐江上坐船,个渔家翁做过次干菜蒸鱼,几十年过去,计某依然念念不忘。”
“那今天等也是有口福,能让先生亲自下厨做这道菜!”
计缘抬起这个木盆,将之放到加个蒸笼锅上,再盖上笼盖,然后看向练百平。
“天机阁对于计某事知道多少,对于天地之事知道多少?对于将来之事又知道多少?”
练百平顿觉压力山大,这三个问题个比个重,关键除第个他勉强能够回答出来,后面两个则太广,他也清楚计先生所问,绝对不是寻常之事,却也依然不知道从何说起。
练百平也就几句话工夫就从陈家人手中取到捧干菜,然后同样在不到半盏茶工夫内就回到居安小阁,在同院中几人见礼之后,他亲自送到厨房门前。
“计先生,干菜取来,刚好捧。”
“嗯好,送进来吧。”
“是!”
练百平微微抖袖,将干菜全都从袖子内抖出,轻轻接住捧在手中进入厨房。
‘天地灵根!’
练百平将视线余光扫向枣娘,这个正在看书文静女子,应当就是灵根精灵,就是不知道如今灵根之果是不是成熟。
不过很快,喝茶跟看书都就都保持不住原本淡定,厨房那边香气正变得越来越浓郁,随着最后盆鱼做好,计缘将之前另外两盘菜封住香气也释放出来,飘荡入居安小阁院内充斥其中。
“好,可以开饭。”
因为鱼大,所以盛鱼容器也大
“先生所问,等们前往天机阁,当能得到部分答案,但在下也不敢下什海口,只能说天机阁定不会怠慢先生。”
练百平话说得诚恳,但也没有说满,计缘也知道自己问题比较空洞,但他又不敢问得太实际,会要命,所以也只能点点头。
“练道友且出去等候吧,饭好会计某会通知。”
“呃,在下可以帮忙烧火。”
练百平显然想要在厨房多待会,但见计缘摇头,也只好笑笑行礼离去。
居安小阁厨房只有扇门和扇小窗户,但内部并不显得昏暗,计缘在灶台边砧板上切着什作料,土灶炉火也在不断跳动。
“先生,干菜。”
“嗯,放在这木盆上,均匀铺开就行。”
练百平看着小木桌上个不大不小木盆,里头还铺层轻纱,应该刚刚合适将条鱼全部塞进去。
练百平按照计缘指示,将手中捧干菜均匀铺开,然后见到计缘将切好些东西也撒上去,再将剩下块块鱼也放入盆中,又在鱼肉之间缝隙内嵌入干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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