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大老爷,砚台也需要清理干净!”
“没错!”
计缘看得发笑,枣娘和孙雅雅也都以袖捂嘴双目如
笔墨纸砚早已备齐,手中狼毫稳稳在握,计缘落笔有神,此神是神韵是灵韵也是音韵,笔划时高时低,有时成字,有时确实高高低低代表声调起伏线。
落笔之前计缘就已经心无忐忑,开始落笔之后更是如行云流水,笔尖墨不尽则手不停,往往页完成,才需要提笔沾墨。
而为计缘磨墨这个光荣任务则在枣娘身上,每次老砚台中墨汁消耗过半,枣娘就会以指凝露,三指葱白滴露砚中,然后研磨金香墨,整个居安小阁飘荡着股淡淡墨香。
当计缘最后笔落在《凤求凰》书页上,直神情紧张孙雅雅长长舒出口气,仿佛她这个旁观者比计缘还吃力。
而计缘然后将笔收起,轻轻对着整本书吹,那些未干墨迹迅速干涸,对着枣娘点点头。
鹤已经先步飞落到计缘肩膀上。
“做得不错,这些年不见,你这狐狸还挺有长进,就冲你刚刚砍竹又栽竹两手,都能在陆山君面前小小显摆下。”
计缘这夸奖胡云句,算是夸得比较重,也令胡云心花怒放,凑近石桌笑嘻嘻道。
“先生,今晚能留在居安小阁吗,来回跑几趟,不想再跑……”
“随你,想住屋里就睡客房,想睡屋外也可,嗬呼……时候不早,也要去睡。”
“好,可以不用磨墨,这下《凤求凰》算是真完成。”
手持《凤求凰》翻动,计缘脸上洋溢着明显笑容。
听凤鸣是回事,以箫音模拟是回事,将之转化为曲谱又是另回事,计缘这也算是作曲,而且脸皮稍厚地说,成就不能算太低,毕竟《凤求凰》可不是普通曲。
枣娘双手才从老砚台旁撤开,众小字已经围住砚台周围。
“大老爷,还剩下些墨呢。”“对啊大老爷,金香墨干会很浪费。”
说着,计缘已经打着哈欠站起来,抓着紫竹箫走向自己卧房,只留下枣娘等人自行在院中,《凤求凰》这部书也留在院中石桌上。
计缘走,没过多久院内就热闹起来,枣娘带着书坐到树上,而《剑意帖》中小字们也纷纷从其中冲出,开始闹腾起来,小纸鹤自不必说,胡云就像是个好事宾客,不但看戏,有时还会参与其中,而金甲则默默地走到计缘卧房门前,背对大门站定,像个活脱脱门神。
之后几天时间内,孙雅雅以自己办法搜集好些音律方面书,天天往居安小阁跑,和计缘起研究音律方面东西。
所幸计缘目也不是要在短时间内就成为个曲乐上大师级人物,所求只不过是相对准确且完整将凤求凰以曲谱形式记录下来,否则孙雅雅可真是心里没底,几天下来整个过程中她好几次都怀疑到底是她在教计先生,还是计先生通过特殊方式在教她。
五天之后,天气晴朗晌午,明媚阳光透过大枣树枝叶缝隙,斑斑驳驳地照射到居安小阁院中,包括枣娘在内众人,有坐在石桌前,有围在稍远处,有则悬浮在空中,全都安安静静看着计缘落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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