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完,张率就匆匆离桌,回到那个灰尘刚刚落地没多久房间,
骂句,张率站起来,找来个扫把,然后伸到床底下通扫,好会之后,终于将“福”字带出来。
捡起福字张率浑身已经沾满会,不停拍打着,但他没注意到,手中福字却点灰都没沾上,还以为是自己甩干净。
这会张率母亲也走到他屋前,才到门口呢,灰尘就呛鼻。
“咳咳……儿啊你干什呢,哪弄得屋子灰哟?”
“呃,娘,您不是说要打扫吗,掸尘呢……”
家中老母亲快七十,依然身体健朗头发乌黑,看到小儿子跑回来,数落句,不过后者只是匆匆回答声“知道”,就快速跑向自己屋舍。
“这孩子,老大不小总没个正行,哪家姑娘会乐意嫁哦,哎!”
张母嘀咕着叹口气,但她倒并不觉得小儿子有多差,毕竟自家儿子也不是没姑娘愿意嫁。
张率急匆匆往自己屋舍走,推开门之后直接在地上到处张望,很快就在墙角发现被折叠“福”字,此刻这张字还皱不拉几。
张率心下喜,只要卖这“福”字就有钱,他几步过去准备伸手去捡,结果不留神脚却踢到屋内桌边只凳脚。
好在这大冬天衣服穿得比较厚实,之前挨揍时候也好受些,而且张率脸上并没有伤,不用担心被家里人看出什。
看到张率脚步变得轻快许多,加快速度离去,后面跟着两个赌坊打手也对视眼。
“这小子刚刚还脸衰样,这会怎突然精神,他莫不是要去大贞书官那边报案吧?”
“不会不会,也不是那个方向啊,应该是回家去筹钱吧,再说,大贞律例也不禁赌坊,他张率人赃并获,很多人能作证,就是去告,也赢不。”
另人点点头。
“咳咳咳……掸尘你这掸?也不知道成天瞎混什,出来出来,洗洗吃饭。”
母亲责备句,自己转身先走。
“哎哎,马上来,马上来。”
张率略显心虚地将“福”字重新塞入自己怀中,然后才出门清洗。
家里父亲和兄长外出,姐姐早就出嫁,只剩下张率和妹妹以及母亲三人,吃饭时候张率显得有些心虚,平常多话他今天只是夹菜吃饭,话都没几句。
“砰当……”“哎呦!”
张率整个人失去平衡给摔跤,人趴在地上带起风好巧不巧将“福”字吹到床底下。
“嘶……哎呦,真是人倒霉走平地都摔跤,这该死字……”
张率张望下床底,里头有些黑看不太清,他移开床前踏板伸手往里摸索,蹭不少灰都没摸到那张“福”。
“娘。”
“那应该确实回家去,毕竟张家家境还过得去,为救儿子,拿出百两应该是舍得。”
“跟上去看看不就知道,谅他耍不什花招。”
两人在后面合适距离跟上,而张率脚步则愈发快起来,他知道身后跟着人,跟着就跟着吧,他也甩不脱。
没过多久,他就回到家门口,搓揉下淤伤腿,然后装作无事地进院子往里走。
“哎,你这整天干什去,都看不到个影,年关前也不晓得帮家里打扫掸尘,会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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