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先生说得是,如今家中妻子确实怀有身孕,可这身孕……别人怀胎十月,妻已然怀胎快三载,已然不见胎儿诞下呀……”
计缘之前那种不安感下子又强许多,不用掐算也知道,这胎儿恐怕十分不详。
儒士又退回去,坐在靠得更近桌旁候着,边上有护卫过来也只是摆手示意。
计缘又吃会,动作缓和些,只是再喝两碗就放下筷子,让獬豸独自解决,自己则起身来到那儒士身边,候着已经赶忙起身行礼。
“计某坐这可以吧?”
“先生请随意!”
“嗯,说说吧,究竟何事?”
专门行骗。
儒士心中直觉强烈,直接站起身,快步来到计缘和獬豸桌前躬身纳头便拜。
“在下黎平,曾任阳山郡守,如今是辞官白身,正有苦恼经年未决,今日得遇两位高人,还望两位高人指点!”
计缘转头看着这个儒士还没说话,獬豸倒是先冷笑声。
“你当没当过什大官有必要告诉们?”
计缘在桌边坐下,伸手往边上招,那摆在鱼盆边上茶杯茶壶就自己缓缓飞过来。
儒士略微收心,赶紧娓娓道来。
“先生,黎家几代单传,到这辈,迟迟没有诞下子嗣,妻三妾先后怀胎几次,却频频流产,家中请过诸多高人,做过许多法事,也曾有能呼风唤雨神仙前来,皆言家福泽深厚,本无大碍,说不出无子无女之根……”
计缘微微皱眉。
“观你气相,如今该是有子孙气存在啊。”
这句话说得儒士微微愣,然后有些尴尬,还是计缘替他解围,抓着筷子坐在凳子上随意回礼。
“先生不必多礼,快起来吧,你有什事,还等们吃完鱼再说,也不急于这时。”
“不错,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獬豸附和句,但嘴上和手上都没停。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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