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仙修对黎丰十分耐心,他心中有自信,这孩子定会入他门下。
“丰儿,能说说你为什不太愿意入老夫门下吗?”
“……”
黎丰有些支支吾吾,他不傻,知道计先生可能不太会收他为徒,并且听左大侠说这天底下想要拜在计先生门下人不计其数,但计先生好像根本没徒弟,可这念想直在。
而且计先生告诫过黎丰在体魄强大之前不可修炼灵法,说不定等到他能接触灵法,就有可能被计先生收为弟子呢,而且就算计先生真不收徒,对比起来,黎丰也更喜欢左无极。
“丰儿,唐仙长又来看你,除皇上,就是寻常皇亲国戚想要见唐仙长都不是那容易……”
黎平还要再说什,那老者倒是笑笑制止他,只是从袖中取出张闪烁着银光小巧符箓放在桌上。
“丰儿,黎大人话你无需挂心,唐某不过是介普通修士罢,更无需因为黎大人话而非拜师不可,正所谓强扭瓜不甜,辈仙修讲究个缘法,来,这是老夫送给你。”
黎丰好奇地伸手去碰桌上符箓,手指戳,顿时有层层银光如同水波样在符箓表面荡漾。
“哈哈哈哈……这是老夫炼制清心符,能助你宁心静气,也能有些小小驱邪功效,虽不是不得至宝,但也不会轻易送人,收下吧。”
子和胸口偶尔会有阵犹如小刀剜心割肉般感觉。
想要彻底好利索,剩下只能是水磨工夫慢慢磨,哪怕是朱厌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彻底恢复,除非计缘出手帮忙,但这种可能性太小,朱厌自己也不愿意。
回到仙师府邸朱厌整整十天没有出屋,府邸内人自然也没有人会去打搅他,就连那唐姓修士回来也同样没有多过问什。
直到十天之后,朱厌才终于开门出来,此时他有定自信就算计缘当面,也未必能看出他身上伤势还没好利索。
……
见黎丰支支吾吾,边黎平倒是说话。
“哎,这逆子,最近天天跟着起来个武师练武,看他是迷上武功。”
“武功?”
唐姓老者略显错愕,然后就笑。
“丰儿,武功乃是凡尘小术,不堪大用不说,更也不能超脱生老病死,实在不足以同仙道
黎丰又是想要,又是不敢收,显得很犹豫,那老者便又笑起来。
“放心吧,也不是收就定要你拜师,只是来看时候顺便带给你礼物罢。”
黎丰这才放心,把符箓抓在手中,对着老仙修行礼致谢。
“多谢仙长,黎丰很喜欢!”
边黎平只是叹气,这唐仙长是真喜欢自己儿子啊,这种机会多少人羡慕还来不及呢,皇亲国戚都想拜朝中些仙师为师同样无门可入,自己这傻儿子却身在福中不知福。
黎府之中黎平正和再次来访唐姓老者坐在客堂上,而外头走廊那边,黎丰正被管事带到客堂里来。
进入堂内,黎丰看到父亲和那个仙长坐在块,顿时眉头皱,但还是乖巧上前行礼。
“黎丰拜见父亲大人,拜见仙长。”
“不必多礼!过来为父这边。”
黎平让儿子勉励,然后招手让他来到自己身边,黎丰终究是和自己父亲生分,加上也有些怕父亲,就小心翼翼走到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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