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缘语气顿,无奈道。
“排除呢?”
“那应该就是摩云那小和尚,佛家在夏雍朝影响力还是很大,而这摩云小和尚更是有着举足轻重影响。”
“不错!”
桌面画纸上是片漆黑,唯显眼就是轮大放光明月亮,其上隐约有只三足蟾蜍虚影时隐时现。
“也是。”
计缘点点头,朱厌乃上古有数凶兽,想要真正将其诛杀何其不易。
“计缘,们可以试试过两天让左无极直接离开这里,那朱厌说不定会去追……”
“不妥,他未必就会上当,而且此举也过于冒险,若让左无极离去,定然会让朱厌无法算到他们在哪。不过朱厌却不知道不会这做,在他眼中,左无极和黎丰很快就要离开,就算他自视甚高,可定然没有完全把握认为自己能在干扰下找到离去左无极。”
獬豸沉默会,嗓音沙哑道。
黎平从皇宫回来时候,当然不可能向左无极提及皇宫内争执,只是尽量说好话,表明皇帝知道左无极意思,也没有强求什,但也在话里话外引申意义中提下御书房中其他仙师似乎有些微词。
左无极和计缘听得出,这会黎平反倒是希望左无极早点带着黎丰离开,哪怕是先回老家葵南也好。
不过很显然,计缘暂时还不会离开,也不会让左无极和黎丰直接走,因为朱厌还虎视眈眈在这京城里呢,似乎还和朝中其他仙师有点异乎寻常关系。
在黎平离开后,左无极依然带着黎丰练武,而计缘则站在屋中书桌前不断挥笔于纸上,同时心二用思考着事情。
如果朱厌是突然来到京城,又是如何在这短时间内和那唐仙师表现得如同多年好友那样呢,甚至能同进皇宫。
……
当晚,夜深人静之时,皇宫佛塔内外也片安静,佛塔里仅有几个和尚都已经睡去,只有普惠和尚依然站在佛塔外头默默念经,而摩云老僧则依然在三楼禅房内禅坐。
时至子时,打更锣梆声才过去没多
“有道理……你有计策?”
计缘慢慢抬起头,双苍目并无焦距,仿佛看向极远方。
“先不提左无极,计某来做个假设,如果这朱厌对夏雍王朝本身也有想法,同那几个仙门之间也有非同般关系,对他来说最碍事是谁?”
这会獬豸回答得很快。
“那不就是你嘛?”
南荒大山和正道之间是有种不成文默契和规矩在,双方多年以来算得上是互不侵犯,至少大规模侵犯是没有,而同南荒大山交流较为密切仙门也不是没有。
虽然朱厌此前表现戾气很重,给计缘感觉似乎有些莽撞,可并不代表他没有智慧,如果真是个执棋者化身,那更要考虑他棋子有多少,又在何处。
“假若朱厌当初也争得部分天地之道,那如果他死,他道演之下所生缘法和取得这份缘法众生又会如何?”
计缘这低语句,话意指代执棋和棋子,只是说法不同,良久之后獬豸沙哑声音响起。
“这京城中朱厌不过是化身,他真身困在荒域之中,也杀不他,但他如今化身定耗费他大量真元和精力,若是毁去,定元气大伤,短期内很难再对这方天地有太多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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