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呼吸都痛苦到极致,甚至动个念头也是如此,阿泽睁不开眼睛,觉得自己好像是瞎聋,却偏偏能感受到山中动物恐惧。
‘,为什还没死……’
在这个念头升起之后没多久,从阿泽残破衣衫内,有个小小光点缓缓飘出,慢慢化为张画卷。
这画卷已经十分残破,上面满是焦痕,其上华光忽明忽暗,正伴随着些焦灰碎屑起散去,直到风将光芒吹尽,画卷也好似张满是残破和焦痕画纸,随着崖山风被吹走,也不知会飘向何处。
阿泽
行刑修士飞到半途,转身朝着崖山开口。
“都散!回去修行。”
这话音传出,众九峰山修士才陆续离去,整个崖山上只剩下被行刑台悬挂在空中,气若游丝阿泽,已经满山受惊飞禽走兽。
满山飞禽走兽并非因为天雷而惊,整个崖山,飞禽正舍巢弃家而逃,远远飞离崖山,而走兽全都向着崖山边缘跑去,有些正不安地徘徊在悬崖边。
“阿泽——”
道道雷霆持续劈落,整个行刑台已经被恐怖雷光笼罩……
陆旻和友人全都惊骇看着雷光弥漫方向,前者缓缓转头看向身旁修士,却发现对方也是不可置信神色。
“道友,这,这真只是在对个犯大错……入门弟子施刑?”
陆旻身旁修士此刻也久久不语,不知道如何回答陆旻问题。
这雷光持续整整十几息才暗淡下来,整个行刑台铜柱看起来都微微泛红,两条金索挂着阿泽已经不知死活。
程度,甚至在肉体好似被碾压粉碎情况下,阿泽还好像是重新感受到家人死亡那刻。
“魔孽——”
“啪……”
“轰隆隆……”
雷索再次落下,雷霆也再次劈落,这次并没有惨叫声传出。
晋绣在自己静室中大喊着,她刚刚也听到雷声,甚至隐隐听到阿泽惨叫声,但静室被自己师父施法,根本就出不去。
“师父!师父你放出去——”
前阁名盘坐中九峰山修士睁开眼,看自己徒儿静室屋舍方向眼,摇摇头再次闭上,就冲阿泽刚才那骇人魔念,恐怕九峰山再也没有理由留他。
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是,此刻被挂在行刑台上阿泽,竟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虽然很模糊,但意识却还在。
“嗬……嗬呃……嗬……”
但手持雷索修士手臂却微微颤抖着,身为仙修,他此刻呼吸却有些凌乱,双眼睛不可置信看着挂在金索上人。
“这孽障,这魔孽……竟然没死……他,竟然没死……呼……”
行刑修士长长吐出口气,死死抓着雷索,良久之后缓缓吐出句话。
“三鞭已过……再听发落……”
说完,行刑修士缓缓转身,踩着股山风离去,而周围观刑九峰山修士却大多都没有散去,那些修行尚浅甚至带着有些不知所措惊恐。
隆隆隆隆隆……
整个行刑台都在不断颤动,或者说整座悬浮崖山都在不断抖动,本来就十分不安山中飞禽走兽,好似根本顾不上风雷天气恐怖,不是从山中各处乱窜出来,就是惊恐地飞起逃离。
“受刑——”
“怕……”
“咔……轰轰轰……咔……轰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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