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出这大事,大哥也不留在家里,反而不见他踪影!”周小弟恨恨道,素来崇敬大哥他,此刻也对周采生出怨怼,“不知道他去哪儿?”
“你哥或许在外面为咱们奔走呢!”周母骂道,说着,她抱住周小妹,满眼希冀地道,“采哥儿,你可千万争气啊!”
此时,被众人寄予厚望周采正跪在宫门口。
宫门口砖很硬、很凉。
“周大人,您这样,又是何必呢。”相熟小太监见他跪在宫门口、摇摇欲坠模样,忍不住叹气道,“皇上他在御书房里提审……那人。您在这儿跪着,他……”
“爹,娘!”周家小妹哭着安慰他们,“咱们不是早就把周逊逐出家门,他就是、就是做什事,也轮不到咱们头上啊!”
“皇家又哪里是那好相与!”周父悔得肠子都青,“孽啊,都是孽啊……”
周家上下片愁云惨雾,原本旁人眼里钟鸣鼎食之家,居然如乡野中人般撕扯起来。若是较平素里与他们交好人家看见,只怕是要惊掉大牙。
这样情形已经在周家里持续好几天。几天前,周母还在向旁人明里暗里地吹嘘自己儿子竟可作为天子宠臣参加皇家宫宴,在众贵妇人吹捧中,幻想着自己即将被加封为诰命未来……
林嫣本该是周府正妻又如何?林嫣少时样样压她头又如何?到头来林嫣在乡下庄子里得急病落入山洪里,林嫣儿子做别人禁脔,而她是儿子平步青云诰命夫人!
洗漱他,傍晚把他带到养心殿来……夜谈。”
夜谈?
周逊时迷茫。
皇帝他……到底要做什?
……
“魏公公,不碍事。”周采抬起苍白
孰料夜之间切都变。周府被绛卫团团围住,上上下下人心惶惶。周母百般打听,连自己十年不肯离身最喜欢玉镯子都拿去贿赂。其中个绛卫才不咸不淡地吐出几句模棱两可话:“你们那二公子,在宫里犯大事啦!”
周母来不及心疼镯子。她哭着喊着说周逊和自家没关系,绛卫也不听。小儿女们只会哭闹,周父只会发怒打人……周家上下几日以来不得安宁,快要活不下去啦!
“大哥!皇上最喜欢大哥!”周小妹道,“有大哥在,皇上不会拿们怎样……”
她话给周家众人在绝望之中带来点希望。周母像是在绝望里终于看见光,哭泣着道:“没错,皇上最喜欢采哥儿,皇上不会不管们!”
周父也面露喜悦之色,周小妹于是道:“哥哥,哥哥去哪儿?有哥哥在,皇帝不会害咱们!”
京城,周府。
周府中人如热锅上蚂蚁,各个团团转着,心急如焚。周父在椅子上坐也坐不下去,见周母来,扇她个耳光:“都是你害出来好事!”
“娘!”周采小弟见母亲被打,扑上来道,“爹!你凭什打娘!”
“当初都是你,是你非要把林嫣送到庄子里去,害她死在那里……”周父怒吼着,“早就叫你做人留线,若他母亲还在周府里,他又怎会这疯狂!”
“你还好意思说?!”周母捂着脸,状若癫狂,“当初若不是你为讨好五王爷,把那小杂种当做男宠送过去……又怎会有如今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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