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得周采头皮发麻
，周逊才善解人意：“是
本志怪小说。”
“对，
想起来。”周采这才接上话来，笑笑，“约摸是在书房里，下回就给你拿来。少年时，们兄弟几个便时常在里面看书，书丢得到处都是……”
“大哥记错吧。”周逊毫不留情地拆穿道，“书怎
会在书房里？从十二岁那年起，便再也没进过书房。”
周采头上落下滴冷汗。周逊又道：“不过，也是因贪玩……”
周采方才舒展些，周逊再道：“当初不知怎
，父亲便说是弄坏他书。父亲常在书房里教导两名嫡子，不过偶尔进去次，也不知为何就背上这个名头。父亲把打顿，从此再没进过书房。”
宫中也闲得无聊。不如兄长下次进宫时，替将时常翻那本书带过来。”
“宫里没有你要书？你早说嘛，让小邓子去给你买。”皇帝道。
周采时语塞。
他没想到周逊居然会搭腔——要本书，还是在皇帝面前开口，且给出那样模糊描述。若是平时，问问书名也就罢，周采虽然嫉恨周逊，但还不至于舍不得本书。
可周逊言之凿凿，副两人关系亲厚，他必然知道书名样子……他若是说自己不知道那本书名字，岂不是自己先打自己这个“关心弟弟”哥哥耳光？
“记得当初伤重未愈时，也是兄长来看，替带药酒。还说以后父亲不让再进书房，也是为好呢。”周逊笑吟吟道，“兄长记性还真是不好。莫不是把记成另位弟弟吧？”
周采这回再无颜说话，擦着汗便要告退。他刚要走时，周逊突然又道：“算，不必劳烦兄长。”
周采道：“咱们兄弟之间又有什劳烦不劳烦？”
“不，”周逊依旧是笑，“兄长记性不好，也记性不太好。方才才想起来……”
“十五岁生辰那年，兄长十七岁，正在五王爷府上做客呢。那日王府设宴，兄长还作首赋。”周逊笑道，“江州与京城相距千里，兄长是怎将书交到手上来？”
皇帝又好奇道：“那本书是哪本书？”
周逊笑而不语，只看向周采：“十五岁生辰当日，兄长亲手送那本书。兄长还记得吧？后来们起读书时，便时常翻看那本……莫非，兄长记不得？”
皇帝又看向周采。周采被两人注视着，显露出几分窘迫来。
十五岁生辰？他在周逊十五岁生辰那天，送过他什礼物？
在众人面前，周采向来礼数周全。为让人挑不出错数来，明面上该给周逊东西，也是会给——只不过是随便找小厮送个“自己送给下人们后挑剩东西”罢。只是，他实在是不把那事儿放心上，也实在是记不得自己送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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