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被吓跳,好半天,她讷讷道:“不会吧?当初堂兄你手脚也做得干净……”
“总得想个办法。”
周母抽噎两声,显然是不想说。叶家族长又道:“你要知道,叶家和周家是姻亲,荣俱荣损俱损,除们,还有谁会帮周家?”
周母好半天才嗫嚅着有限地说点实情。叶家族长听着,又道:“周家事暂且不提,那个周逊到底是什人?”
“个贱人儿子!”听见周逊两个字,原本还在哭泣周母顷刻间咬牙切齿起来。
“贱人?”叶家族长道,不知怎,他居然有种不祥预感,“他母亲是谁?”
“他母亲,他母亲……”
“他对好。”他说。
只是这简简单单四个字。
周母终究是坐下。她坐在雕花木椅上,捂着脸哭。叶家族长坐在她身侧,看着自己堂妹,也逐渐不耐烦起来。
从刚才对话中,他听出许多端倪——例如,看似烈火烹油周府如今已经败絮其中,周采在皇帝那边彻底失宠,就连那状元头衔都拿得存疑,除此之外,那个叫周逊孩子,似乎是皇帝新任宠儿。
甚至于府里被挖得破破烂烂,都与那个年轻人有关。
周逊,居然笑?
他在笑?
“上门已久,居然忘记这份见面礼。”周逊抬起头来道。他吩咐侍卫们进来,从侍卫处拿出个包裹,扔给周采,“拿着。”
周采正拿着包裹,便听见周逊道:“送你膝枕,来日再跪时,可跪在膝枕上。”
周采:……
“说啊!”
叶家族长突然喝起来。周母被吓跳,连忙道:“他是那个贱人林嫣儿子。”
“林嫣?林家小姐?林家不是全家被流放吗?”叶家族长愣,突然想起那段陈年旧事,怒道,“……早叫你斩草要除根,你怎把他们母子俩留到今日!”
“林嫣那贱人小心得很,牢牢地把孩子护着,动不手。”周母握着拳头道,“而且后来……谁知道个贱种还能翻出这大风浪?他个无权无势……”
叶家族长站起来,关闭所有门窗道:“斩草除根,斩草除根,你怎不听呢?!他既然是林家后人,如今又和皇上搭上关系,谁知他什时候会去彻查林家事!要是他替林家翻案,们整个叶家也得从此倾覆!”
他不关心周采事,如今他最急迫关心则是那个周逊。
那个周逊,到底是什人?
他看着他眉眼,不知怎,总有种隐隐忌惮感。那人看起来分明才二十左右,却带给他无限威胁感。
——在商海沉浮多年他极为相信自己直觉。
“文锳,你如今哭也无济于事。”叶家族长压着不耐烦哄她道,“你得告诉,如今周家发生什!”
周逊:“若不是你刚才提醒,都忘记。”
“……周逊。”周采冷声道,“你别得意得太早!”
回应他是声轻笑:“不劳你费心。”
“替身?替代品?昨日今日?和他之间不是这样庸俗关系。况且……你觉得时至今日,还会信你话?”周逊缓缓道,“即使有什,也只会自己去找。”
“只看所看见切,只感受所感受过切。”周逊道,垂着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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