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逊哭笑不得:“那儿可不是好地方,怎又想着去那里?”
“是想着吧,那儿姑娘也挺可怜,到三十岁年老色衰,就自动失业,还落下身病,如果不是没办法,谁爱干这行。”皇帝替周逊盛着汤,说着,“反正手上还有些余钱,给她们把那儿整整。有别赚钱机会,谁还会想着为生活去做那种事呢?你说对不对?”
周逊怔,他道:“之前是浅薄。”
皇上明明在说别人事,他自己却暖洋洋,觉得能与这种人在起,很幸福。
“而且,”皇帝继续道,“她们之前营生危险,大部分干到二十多岁就得退休。可现在这样整就不样,唱不歌,还能退到幕后去当职员,职业
可他表面上却是懵懂无知:“不过他去青楼做什?他如今,不是皇上……”
“觉得啊,”那个姓朱人突然神神秘秘笑,“你们别看他表面上多光鲜,说不定私底下被皇上怎样折腾呢。皇上脾气……大家也明白。他私底下,恐怕是日日做小伏低,皇上稍不顺心,就是打骂……个玩意儿而已,能有什尊贵?或许他这回偷偷去青楼,就是受不,好找些别人来发泄找乐子……”
几人对视眼,面上都是心照不宣笑容。周采则道:“这事儿可别让皇上知道,他毕竟是……若是皇上知道,他恐怕……”
“你还真是心好。”魏元洲冷冷道,“要是,早晚得让皇上知道他真面目!”
在众人幻想中正被百般折磨、吃顿饭都要做小伏低、使尽浑身解数来伺候人周逊,此刻正在他们所期盼着三楼里。
头过去,你朝阳还是你周翰林。而那些……”
他轻哼声,声音里满是不屑:“而那些小人,也还是活在阴沟里,不见天日小人。他以为自己如今讨皇上喜欢,就能耀武扬威?不过是个玩物而已。”
说到那位“小人”,这四人便同仇敌忾地咬牙切齿起来。魏元洲想起那日谢正卿为周逊同自己吵起来,不屑道:“不过是个狐狸精罢,不过看他那样子,好日子也过不上几天。”
朱姓好友好奇道:“你知道些内幕?”
“这个人胆大包天,身为男宠,却私底下背着皇上去青楼里。”
皇帝:“哎,这个鱼好吃,你吃块。”
周逊:“嗯。”
皇帝:“这个汤好喝,你喝碗。”
周逊:“嗯。”
皇帝:“对,过几天带你到上回那黑店去,你还记得那儿吗?就是之前那青楼,对那儿进行社会主义改造,还盘下隔壁店,现在里面是个集观看表演、喝茶直播打赏聊天为体新型水吧。你要想再去那儿看看,咱们就去,正好,那水吧还缺个名字,你看看咱们取个什名儿好?”
“他,他这大胆啊?!”
魏元洲撇撇嘴:“这事情说起来腌臜,也没和你们说过,不过那日是亲眼看见那男宠大清早在青楼里逛,那还有假?”
在座几个没有哪个是没去过青楼,可这刻却仿佛都冰清玉洁起来,露出鄙夷表情。
“青楼?”
周采手上酒杯微微动下。他听见周逊居然背着皇上去青楼……心里涌起来却不是厌恶,而是种类似窥私欲般隐秘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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