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味来,“你不是个时辰前还说自己今天沐休吗?!”
可是没有人回应。白于行突然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还觉得有点儿后悔。
陆显道走。白于行在被子里琢磨他话,这最后句话从他嘴里扔出来,颇有点咬牙切齿、咱们走着瞧味道?
他从床上爬起来,瞧见自己个酒壶还放在桌子上。他看着那个酒壶,想起自己还有个酒壶——方才在屋檐上自个儿扔给陆显道那个。
那酒壶去哪儿,难道是被陆显道拿走?
他坐在床上想会儿,越想越觉得自己有毛病。他拍拍自己脑子,打算离开这里。
他如今所暂住酒楼名叫“露华浓”。白于行出门还到院子里,还没走几步,便听见远处有婴儿哭声,他正要循声望过去,便看见个熟人。
“周公子?”
他定睛看见周逊正向着这边走来,正想和他打招呼,却看见周逊身后还跟着个人。
那人白肤,有双琥珀色眼睛,年龄介乎在少年与青年之间,不像是中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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