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你已经死。而,是你孩子,他便将这个给。如今,便将它给你,物归原主吧。”
样东西,出现在她身边。
周逊隔着屏风,将样东西递进来。
“你看看吧。”周逊轻声道,“这是……”
“林家家主,给你信。”
下,语气却没有任何变化。周逊反而笑,他轻声道:“是啊,周逊,这是你给取名字。”
“没想过你还会活着,更没想过,今日来抓人会是你。沈还琚居然收你当徒弟。命运真是奇妙,他当初让林家下狱,最后却收你当徒弟。”女人说着,她仿佛垂下头吸口水烟,然后缓缓地吐出口气来,“孤注掷,留在这里,只为看他就死。可惜原本就抱着侥幸,而你,却太聪明,开始就找到应该去去处……该怎说呢,你不愧是林家血脉,对吗?”
“你怒火,已经波及太多其他人。光是灭掉叶家和周家,还不够?云州百姓又做错什,景国百姓又做错什?”
“——那林家又做错什?父亲又做错什?真好笑,你不也遭受过同样痛苦?”女人缓缓道,“你能够这样指责,只是因为,你觉得自己是景国人,觉得是景国人。可你知道林家曾经历过什吗?”
“江州大旱,是林家主动开仓赈灾。城里水渠,是林家主动捐赠。米粮油药店,最实惠永远是林家药店。所有百姓,只要说明有困难,便可以免费去抓药。穷苦学子,是父亲赠给他们上京盘缠,奶娘被她赌鬼丈夫卖进窑子里,是林家赎她回来,惩治她丈夫——可当年被林家诬陷、被放入和北魏私通信件时,你知道他们都是怎做吗?”
“所有铺子,以正义名义被□□。曾经被资助过学子,闭门不出,划清界限,更有甚者,站在叶家边,口口声声编造供状虚言。曾经领过救济、拿过免费药百姓,纷纷说们平日里便只是拿那些粮油来收买人心。们走在路上,他们用泥巴来扔。林家善堂曾赠过那多免费药材,可当母亲重病时,跪遍所有药店,他们都不肯卖药给们。”女人声音越来越沉,“而最可笑是……你知道那些信,是谁放进父亲书房里吗?”
“是乳娘。她赌鬼丈夫来找她,口口声声说,只要她这做,他们便能重归于好,改过自新。”
“如果是你,你会怎想?而父亲,他生乐善好施,只因收留个‘朋友’,便落得如此下场。如果你是他,你会恨吗?可惜,他早在被流放路上,便死。死人是不能开口说话。哥哥也死,因此,林家只有。只有,把他们声音发出来——”
周逊静静地看着她背影,许久之后,他道:“鲁丞相找到样东西。”
“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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