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突然咆哮起来。他抓着容汾脖子,开始摇晃:“好不容易等那多年,终于能逃出来,终于能找到你。走,们走,快点,杀周逊,他肯定在皇帝那边,冒牌货,和那个贱货……”
等容汾清醒过来时,他所看见,是大片大片血。
那个疯掉老头,死。
死在他手里。
他手里还有那个人鲜血,他在疯癫与狂乱中,将那个老头推倒下去。老头倒下去时,眼里还残留着茫然和空白,他似乎完全没有想明白,为什他自以为定会帮他容汾……
周采!
那个只有五十余岁,看起来却苍老如六十有余肮脏乞丐还在胡言乱语着,他看起来仿佛是终于在长日久远折磨中疯,说起话来也颠三倒四:“好不容易回到这里来,从二十年后,回到十多年前去……这是命,这是该有!本来就该是这个世界里主角……该回去拨乱反正。去猎场,想说清楚,却被人当成疯子押下去、关在牢里,许多年,出不去,没人来见,没人听话……所有人都说是疯子,但……”
“但记得个机会!个唯,让翻身机会,然后,还会是状元,还会是学士,还会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最优雅主角,切幸运都该属于……”
“什……”
他所说切,完全超出容汾所有理解范围。他脑子早就被酒水泡得不好,如今,也只能呆呆地看着他。
家年纪原本就大,这伤下去,差点命呜呼。如今管家大约是在府里养伤。
连管家也不上心,又怎能想让其他下人也上心?
“管家?管家,……是你告诉,怎进来呀!是你告诉,可以从春深巷那里,进来……”
“不可能,怎可能告诉你……”五王爷皱着眉头,嫌恶地怒吼道,“你到底……”
然而下刻,他突然怔住。
居然会,把他推倒下去。
而之前被容汾摔碎在地上,地花瓶、又或者是酒杯,其中块细而长、但坚硬碎片,就这样直直地
他听不懂这个“周采”在说什,他原本就醉生梦死,没睡醒,昔日风流倜傥脑袋早就锈住。
“而你,是忠犬,本来该是忠犬。你应该守护辈子,虽然和皇帝虐恋情深辈子,可皇帝换人……但你原本就该是……”那个老头子还在胡言乱语着,“对,就是这样,只要杀那个冒牌货,杀周逊,切都能好……”
“周逊?”
容汾成为混沌脑袋,终于在那刻,突然被拨动着清醒下。
“肃王在酒楼里布杀局,没错,在回来前,就是这个时候,他要杀皇帝……秦、秦良被抓,把他供出来,他要狗急跳墙,对,就是这样。们出去,诛杀肃王。原本剧情里就是这样,你帮着诛杀肃王,皇帝受伤,照顾他,然后……就是你杀肃王!切都该被拨乱反正!只要这样,就能拨乱反正!”
在那张苍老肮脏而扭曲脸上,他看出丝熟悉轮廓。
熟悉轮廓……
五王爷在那刻,突然开始发抖。
假如任何人曾如他样,注视过个人脸许久,他都会认出这样轮廓!
那样轮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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