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文涨红着脸摇头。
严融之带林殊文进屋休息,在他额头探温,没烧起来,就吩咐罗文去后厨拿碗清淡点粥送来。
他问:“你身子虚弱,要注意休息。白日挨着时断断续续喊疼,究竟哪里疼?”
林殊文垂眸。
严融之道:“能不能告诉,还疼不疼。”
担心林殊文执意要去严宅,若罗文不来,少年自己走去就会累着。
他问:“小林先生病好些?”
林殊文觉得卤汁味道还卡在嗓子里:“好多。”
岂料车刚到严宅,林殊文扶着车壁脸色煞白。
罗文吓跳,忙把他撑稳:“怎?”
吴婶已经赶回家做饭,林殊文独自坐在树下吹风。
莫婶问:“香不?”
林殊文捧着和自己脸样大碗,诚恳道:“香。”
莫婶又笑:“俺家男人和莫布快回来,小林先生要不留在俺家起用饭吧。”
林殊文摇头:“不麻烦你们。”
莫婶招呼林殊文:“小林先生,你吃卤肉不?”
林殊文看就是个肩不能挑活不能做,莫婶得那大块新鲜肉,打算先卤部分。
林殊文:“……不会。”
莫婶:“那就在这坐着纳凉,或进屋子里喝口水,等把肉卤好给你装碗带回去,保管很香!”
盛情难却,莫婶把茶水和南瓜饼送到树下桌上,林殊文坐下浅尝。
林殊文摸着肚子发呆,给他探温手掌忽然无意间碰到左耳,立刻僵住。
严融之没有错过,目光偏移,试着问:“耳朵疼?”
作者有话要说:
吃多,吐。
准备坦白只耳朵聋!
林殊文话都没说利索,推开罗文挨到车底下吐。
林殊文吐不久,严融之收到消息出来接他。
少年蹲着不动,严融之把管事手上碗清水接过,弯下腰把人扶起,将碗里水喂过去。
林殊文小声道谢,抿着水漱口,漱几下,余光瞄到和自己蹲着身影差点呛住。
严融之慢慢给他拍背:“怎惊乍,有那吓人?”
于是林殊文捧着满满碗卤肉回家,就着温热剩饭,把卤汁泡进饭里搅拌,米香肉香,林殊文吃两块肉,比平日多吃大半碗饭,肚子都撑。
他看天色暗下,匆匆收拾,洗漱出来时周围都起灯火。
林殊文连忙去开门,罗文架乘马车就在门外等。
“小林先生,今日真去念书啊?”
今日按主子意思,林殊文进城,又烧阵,本该让他歇息。但主子留心让他驱车来看看,不能声张,如果林家没动静就返回。
吴婶与他说话,林殊文只能挑着声应,吴婶道:“莫婶卤肉卤得可好啦,保管闻流口水。”
灶屋内,莫婶把切出来肉块迅速清理干净,烧火起锅,倒猪膏。
再把备好香料,譬如八角、干辣椒,香叶等放进锅里翻炒,继续炒其他香料,放盐酱葱姜,加水倒入锅内熬,最后放切好肉。
这顿卤肉量做得不多,日落时汁水收就能装进碗里。
莫婶装两碗满满当当卤肉,碗递给林殊文,碗留家里今晚送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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