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方才过那事到底让他耗费许多精力和体力,
“喝点。”
继而背身走去拉起纱幔,把窗户推开,散散屋内气息,便又合起,留道二指宽缝隙。
管事带人送桶热水和参茶到屋内,人都离开,林殊文方才被严融之抱起放进浴桶,很快,嘴边多杯参茶。
还未入夜就要沐浴,叫林殊文难为情,心道外头人肯定都知道自己和严融之做什。
他握紧茶杯不吭声,头发正被身后男人轻柔搓洗。
寝屋光线昏暗不少,注视着林殊文那双眼睛,如往日深邃,带着灼光。
严融之俯下身,安抚般亲亲两片软得不可思议唇,接着低声问:“若觉不适,就告诉。”
随着男人落下话音,少年嗓音闷闷应“好”,衣襟圈起绒领子松散,雪色肌肤在灰暗寝屋内似乎莹润得发光。
起初林殊文还尽力缠着男人,先是腿没力气,要那只仿佛烧着火带汗大掌握稳才行,后来胳膊也没力气,索性严融之坐起来,把他抱在怀里。
男人宽阔肩膀淌出许多汗,林殊文用指腹抹抹,不仅如此,上面还有几个方才他忍不住挠出来痕迹。
少年吻依旧青涩笨拙,他很少主动亲严融之,性子害羞,加上确不太会,从来就不是主动那方。
自从生病,这段休养恢复得日子林殊文更没与男人亲密过,对方几乎是拥着睡觉,最多亲亲额头,余下就很克制。
而林殊文几次从严融之怀里睡醒,分明发现贴在身上很是咯人。
此刻天色还未暗,通常是不会那样。
奈何林殊文愈发清晰感到对方蓄势待发,软软唇后退些许,红脸含糊道:“严融之,还没到夜里……”
然而别扭不过半刻,瞥见身后那人自若稳重模样,就知道是自己多想。
不在此事暗中扭捏林殊文配合对方清洗动作时而抬胳膊,时而背身,待洗干净,严融之拿件湖蓝色冬衫将他罩住,问:“想去床上坐还是榻上。”
林殊文忙道:“榻上。”
严融之笑笑,把他放在坐塌,从书柜取下本新买书放在榻边:“看会儿,若觉困乏,过后最多睡半小时,否则晚上睡不着。”
天冷后林殊文睡得早,起得晚,为夜里能准时入眠,缩减白日午后休息时辰,至多二刻钟左右。
严融之抱起他缓下气息,嘴唇抵在柔软汗湿脸颊啄吻几记,低哑笑道:“宝宝,可还难受。”
甜如甘蜜话林殊文哪里听过,略微泛肿唇因为害羞紧紧抿起,沾着细汗额头直腻向严融之脖子和侧脸蹭。
“好,先稍作清洗。”
怕林殊文身子腻着不舒服,严融之随手披件袍子,走到门后沉声吩咐,旋即又把靠在床头望着自己少年抱起,转移到坐塌绒毡子上。
严融之倒杯还温水,将水杯塞进林殊文手心。
话虽如此,却没从对方怀里退出,胳膊还伸伸,绕着搂住严融之脖子。
严融之气息愈发低沉炙热,于是林殊文觉得就是此时还未到夜里也不打紧。
他贴紧身子,神情几分迷离,脸和脖子红得像抹胭脂那般化开。
下瞬,整个人腾空。
严融之抱起他,先把窗后纱幔落下,再走向床榻把他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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