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倒杯热茶,茶水放太久都快凉。
他从男人腿上起身想去拿壶热茶,还没走,又被腰上那只手往后揽回去。
严融之道:“不想让你等太久。”
说完低头吻吻林殊文耳垂:“香。”
作者有话要说:
严融之接住他,又把披风取下围在他身上。
“怎不穿衣就出来。”
林殊文笑呵呵:“看见你高兴,居然那晚还回来。”
出门前严融之告诉他若今晚不回来,让他无需再等。哪想都睡下,还能把人等到。
严融之回房后把怀里这具带着暖香身子放在腿上抱会儿,开口问:“直没睡?”
殊文答应师傅,目送对方走远。
管事连忙赶过来,瞅着他连阉鸡师傅都送,摇头失笑。
公子就是脾气太好,也不知素日胆子不大人,怎看阉鸡场面就看得那痴迷,还能跟师傅有来有回地聊阵,委实奇怪。
林殊文回屋后看会书,又抱着木头雕。
眼看天色就暗,他终于忍不住问管事:“严融之不回来看?”
想练就阉鸡手艺修猫……毕竟都是拿刀
林殊文点头:“你不在,睡不安稳。”
又解释:“已经按时吃饭喝药,还比平日提早半个时辰回房休息。”
发现男人面庞微凉,他伸手捂捂,身子同对方靠得更近。
严融之拥紧他:“不冷。”
林殊文轻声轻语:“赶那长时间夜路,怎可能不冷?”
管事道:“说不准。”
林殊文喃喃:“哦……”
便早早就开始用饭,沐浴更换新衣。
将到入睡时辰,院外隐隐有些动静。
没能睡着林殊文起身,甫开门,借着门廊底下光线,看见院子圆拱门走来身影,外衣都没披就朝对方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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