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道:“那林家地主找人把大成夫妻两
“后来咱们问他,他只字不提,就跟着老陈在镇子附近做工,有时会去城里做几日短工。记得当时老陈和大成去几次地主家当短工,做饭菜给他们送去,结果……”
妇人看着林殊文欲言又止。
“后来发生什?”林殊文追问。
“结果发现大成很喜欢悄悄跑进院子里盯着地主家小公子瞧,那小公子模样乖巧白净,像个玉团子,就没见过哪家小孩子比得过地主爷小公子好看,眼瞧见,就打心里喜欢这漂亮白净小人儿。”
妇人盯着眼前白净秀气少年,愈发觉得他眉眼像极林娘子。
她道:“公子生得跟林娘子有几分相似,尤其是双眼睛。”
老头儿拍额头,如梦方醒。
“对啊,瞧公子跟林娘子模样,确有些相像。”
林娘子温柔和善,方才他初见年轻小公子时,听他温言轻语说话,顿觉似曾相识。
老头儿跟妇人相互对视,妇人忖,轻声道:“当年怀有身孕,生老大时险些难产。”
林殊文和严融之随老伯走到山脚,老伯指指前边不远间村舍:“就要到。”
村舍前三个小孩蹲在地上玩石子,瞧见老头儿回来,纷纷仰头喊:“爷爷,阿娘,爷爷回来啦。”
出来名穿着浅灰色布衣妇人,她接过老头儿担子两边竹筐,都是从山里采摘药草,打算带到镇子市集卖些钱。
站在门外林殊文和三个小孩齐齐睁大双眼对视,他下意识摸摸脸,其中个小孩喊道:“哥哥比神仙还好看。”
老头儿叫妇人拿壶茶水出来招待人家,转头看着林殊文:“山野粗茶,公子和这位爷莫要嫌弃。”
林娘子是城里人,少有秀美,更是生得极白,日晒雨淋都晒不黑。
“公子跟林娘子是……什关系?”
林殊文没有隐瞒:“她是娘。”
妇人与老头儿对视,隐隐猜出其中曲折。
林殊文道:“这次过来,想见见爹娘,把他们坟牵回去。”
“后来林娘子上门帮,若非有她好心相助,老大和,恐怕只能活下个。”
“对林娘子心存感激,心想报答她。当时他们夫妇生活不易,后来老陈就给他们介绍活儿,去些老爷家里做木工。”
“过不久,林娘子怀身孕,记得当时林大成刚进县城那位地主家里做长工。”
老头儿连连点头:“对,记得也是这样,们还羡慕大成能留在地主家做活儿,钱挣得比般人多些,有钱,能给林娘子多买几只鸡补补身子,还买布给小娃娃做衣裳和鞋子。”
妇人叹道:“老陈很是羡慕林大成能在地主家做长工,私下跟念几次。本来咱们以为林大成会直做下去,岂料林娘子生孩子后,他就不在地主家干活。”
林殊文连忙喝口:“多谢爷爷。”
他和严融之坐在门前放条凳上,等会儿,问:“爷爷,能跟们说说林大成和他妻子?”
林殊文生得面善,从言行举止上看很容易看出是个好孩子。
老头儿观他教养极好,就没问他跟林大成什关系,只觉得眼熟。
旁边整理药草妇人抬头看林殊文好几次,脸色恍惚,似有不确定,但又挪不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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