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广良忙道:“爹不是看你跟严当家成亲特意笼络你,而是……而是林安贵那小子不成器,家里对你也算有旧情,你性子温善,对跟你娘,同样还有感情在吧。”
“回不去。”
林殊文道:“今日别,若以后真想,可以写封信来,夫人老人倘若诚心实意,那就当还有个远方亲戚,逢年过节送些问候。至于别,便是没有。”
林广良道:“你、你还在怪们?”
林殊文摇头,神情坦然。
话音方落,唇热,细密温柔吻随之落下。
林殊文下意识闭起双眼,唇被严融之亲会儿,气息就乱得不行。
甫张嘴,另外那条舌头就顶入唇内,舌尖被时轻时重地吮着,他魂似乎要随着这样感觉散,脑子里乱七八糟东西荡然无存,只剩下拥紧自己这副身躯。
这件睡衫林殊文是很喜欢,所幸严融之没失控把它扯坏,落在床榻尾处,被褥也掉半。
林殊文腿垫在褥子上,耐不住正要蹭乱被褥,下刻角度升高,被抬起来。
他不想成为严融之软肋。
“会跟林家说清楚,你不必担心。”
少年执着,很难不让人答应,且容他试试。
严融之应道:“就照你说办,会如愿。”
林殊文抱紧男人脖子,挨紧不吭声。
快,明日早就将他打发去。”
严融之对起初见到林殊文那副模样记忆犹新。
当时少年又瘦又怕生,得病谁都不说,硬是在屋内躺着,熬过去就算罢,若熬不过去,第二条命已经没。
花时间好不容易养得好些,让他心里有事说事,可不想因为林广良出现,让林殊文把这些进步打消甚至后退。
林殊文摇头:“没事,人都过来,总不能继续逃避。”
“不怪任何人。”
他浅浅地笑笑:“如果老爷还想在村里多留几日,那就留着,可跟严爷都有事忙,到时候只能让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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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林殊文什都没想,认认真真带林广良在八宝村周围逛圈。
扰人心思经过昨夜那歇,林殊文脑子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途中,林广良寻个没人角落,说接他回家,让他当个总管,名义上虽然为林安贵打理家里大小事,可他自己同样有些实权,还会给他分院子。
林殊文摇头:“不回去。”
“谢谢。”
夜里他枕在男人怀里,侧耳倾听,耳边气息沉稳平缓,方才轻轻翻身。
腰腹紧,本以为入睡人出声:“睡不着。”
林殊文屏息:“会儿就好,你快睡吧,无需管。”
严融之侧身支起手肘,林殊文睁眼,呆呆地问:“怎不继续睡,、不碍事。”
严融之问:“想怎处置。”
林殊文把想晚上打算告诉对方。
“明日带他在村子附近逛逛,反正要跟你过日子,不会跟他走,对林家身份,早就放下,带他逛完,希望他回去吧,今后……若真心想,写封信就成,不再见面。”
“还有……他不能因为跟你关系,就来找你。其他,便不想。”
林殊文最不愿严融之因为自己关系受任何人裹挟,用条命重生次,谁真心对他,在他最落魄时候没有摒弃他,心里都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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