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付臻红声音从灰兔子头顶上方响起,打断姜子牙思绪。
姜子牙没有开口,之前那声兔子叫让他识时务选择沉默不言。而付臻红也并没有打算听他回答,似乎只是随口问着。
“姜子牙,”付臻红喊着灰兔子名字,边用手抚摸着灰兔子背上细密绒毛,边不疾不徐说道:“你法力修为被申公豹用红药暂时封住,如今又被变成只兔子,在这片深山老林里,你若是擅自离开,遇上飞禽猛兽就不好。”
姜
落下这枚棋子之后,玉清却没而再继续下这盘刚走几步棋,他盯着棋局看片刻,就站起身走出凉亭,看向被层层云团遮挡住下方。
昆仑神山很高,高得让无数追求神力和永生人望尘莫及,昆仑神山也很凶险,凶险让每个试图爬上山人都尸骨无存。
此番他让姜子牙下山,是顺应这天道。
按照时间来算,姜子牙应该已经快走出冀州边界。
回想起方才那瞬间所感觉到异动,玉清眼里划过抹思索。冀州侯儿子是苏妲己,而现在苏妲己,是那九尾妖狐。
滑皮肤,那是这只狐妖手,修长漂亮,肌肤上还泛着微微凉意。
明明这只手是冷,然而姜子牙却只觉得腹部被贴着位置烫得吓人,让他有种仿佛自己正被架在火堆上灼烧感觉。
他鼻息之间充斥着股幽冷暗香,这香味里融合着牡丹花馨气,并不十分浓郁,却萦绕到他周身,仿佛风吹不散。
这是这只九尾狐妖身上味道,正点点侵略进他体内。就像是在提醒着姜子牙,此刻自己与这只狐妖过分亲密肢体接触。
闻着这股肆意涌进来香息,姜子牙脑海里有种嗡嗡发胀之感,向清醒思绪也似乎在因另个人存在而慢慢瓦解。
作为姜子牙师傅,对于苏妲己,玉清希望姜子牙能避则避,避不开之时也不要惑心神,失分寸。
但姜子牙也不过才跟随他修行四十载,真能在面对妲己时候做到心平静和吗。
玉清第次对姜子牙有几分不确定性,不过这并不是因为姜子牙不够优秀,而是因为那个妲己是九尾狐妖,是与他师傅那画中男子神性相似存在。
美丽容颜虽只是个皮囊,却也是切情爱涌动开端。
此刻,姜子牙还远没有玉清想得那般透彻,他只是烦躁于眼前处境,苦恼于这九尾狐妖对他做出让他觉得窘迫和恼怒举止。
姜子牙觉得这切似乎都突然乱套,事情发展也因为这只狐妖出现而莫名其妙就朝着个非常奇怪方向进行着,偏偏他即便发现这份不正常偏移,却无法立刻就扭到正轨上。
而同时刻昆仑神山上。
云雾缭绕凉亭中,缥缈光晕折射出朦胧色彩,袭白衣玉清仙人端坐在凉亭里。他面前摆放着盘棋,棋子刚走几步,对弈只有他自己。
他修长手指捏着块黑子,飘逸出尘隽丽容颜上平静如水,眉目温润,眼神空寂而淡然,没有沾染丝烟火俗气。
此刻,似乎感觉到某种异动,他执棋手微微顿几秒,随后才将原本准备独自放置黑子放到右上角枚白子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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