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因为心性不稳。
“这只兔子……”从上马车后就直未曾发言帝辛在这时终于开口,他磁性低沉嗓音带着种混成天然威慑,刹那间便吹走马车内旖旎,“这只兔子,似乎很通人性。”
帝辛说得很随意,只是那被发丝垂落下阴影所覆盖着眼神里,呈现出种冰冷杀意。
“唔…”付臻红歪头看眼灰兔子,随后又抬眸看向帝辛:“毕竟是捡来得兔子。”
“你喜欢这只兔子吗?”帝辛问他。
“舒服吗?”轻而低声音突然从他头顶上方传来,带着些许意味不明笑意,就这将柔眠语气缓缓送进他耳膜中,仿佛清冽露水在第缕阳光下化成暧昧悱恻雾气。
砰……砰……砰……
姜子牙仿佛听到自己心脏加速跳动声音,在他感觉到有股气息轻轻呼到他耳尖上时候,他鼻息里流出点点猩红湿润。
如果还是人类形态姜子牙,并不会出现这种窘迫至极情况,但现在他被付臻红变成只兔子,他发热发涨大脑似乎让这具身体承担不他思绪负荷。
“流鼻血?”付臻红没忍住,笑出声。
透着几分漫不经心,手指陷进灰色绒毛里,微凉掌心贴合着绒毛下温热皮肉,就这从灰兔子头部慢慢往下,再顺着背部路抚摸。
下,又下……
姜子牙因为帝辛到来而渐渐稳下心跳又再次被打乱,这只抚摸着他绒毛手,贴合着他这副躯体轮廓移动着。
从头顶,到后劲,再到弓曲背部……
闻着这只狐妖身上散发出来暗香,有那瞬间,让姜子牙觉得这只看似柔软无骨手从平静湖面上拨动出汪浅浅涟漪,而后这涟漪就涌进他体内变成股热流。
“喜欢。”付臻红回答完之后,又说句:“但更喜欢大王你。”
帝辛笑起来,语气里透着种让人难以分辨情绪:“若孤王命令你以后只能喜欢孤王呢?”
付臻红眼尾微挑:“那自然要顺应圣心。”
“哦?”帝辛说道:“是因为这是圣旨吗?”
“大王想听什样回答
而这笑声也让姜子牙瞬间惊醒,在意识到自己鼻尖那股粘稠腥味是什之后,姜子牙整个人都不好。
从没有,他从没有像现在这般狼狈过。
不过很快姜子牙就开始庆幸,若不是这突发状况,恐怕他沉浸在方才那种氛围中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他在昆仑山上修行四十年,他自认为已经能做到无论面对何事都可波澜不惊,而在没有遇到这只九尾狐妖之前,他确实做到沉稳从容。
但现在,不过才几个时辰时间,他自持与冷静就被这狐妖通通打散。
这热流随着这只手而移动着。
从他头部流向他喉咙,又顺着他背脊路往下流淌,让他感觉到种颤栗酥麻,有些痒,又有些焦灼。
那种脑袋昏沉发涨感又来。
甚至比之前更重,更让他觉得难受。这种陌生感官在慢慢麻痹着他大脑,让他再没有多余心思去在意这周遭情况,去注意帝辛投过来眼神。
他咬着牙想从这种怪异氛围中保持理智,身体紧绷得像把上弦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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