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唇角冷直,按理说他本
在付臻红将他抱在怀里之后,他脑袋更是往付臻红胸口埋埋,那长长毛绒耳朵随着他头部动作而晃动着,耳尖摩擦到付臻红颈部,将付臻红衣衫领口都弄得散开。
付臻红锁骨露出来,白得发光,精致形状让人有种想要将手放上去细细摩挲冲动。
而此刻,酒意不醒姜子牙做所有人都想做事情,他抬抬毛绒绒脑袋,红红鼻尖在付臻红锁骨轻轻嗅嗅,似乎是为确认着什。在确定完这是他喜欢东西后,他果断伸出粉嫩舌尖,在付臻红锁骨处舔下。
“唔……”这突然酥痒感觉让付臻红轻轻哼声。
帝辛眉骨下沉,阴着脸冷冷地看着这兔子。
付臻红轻轻笑起来:“这是宠物,若给你,你拿什来换?”
玉清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句:“你并不缺什。”
付臻红对此不置可否。
他缺什,不缺什,从来不是由旁人来定义。
玉清道:“他不该在这里。”
清冷和出尘。
付臻红在玉清眉眼之间停留片刻,有那瞬间,他想到好久很久之前,他在另个世界里,也有个人眉目沉和而高远,不被春秋与凡俗染上分毫。
但那个人眼中有佛家怜悯和慈悲,有细腻情绪与温柔,而这位天道圣人瞳孔是浅浅淡淡琥珀色,眼神就像是片最平静湖,漠然地没有丝涟漪。
付臻红突然有些好奇,这样人,眼底那份无澜到底是因为真得是圣洁出尘、风雅高洁,还是因为脱离芸芸众生,习惯俯瞰后,从骨髓里散发出得种近乎残忍淡漠。
无论是哪种,让这个人眼中染上炽热情欲,定然都会是副非常有趣光景。
而姜子牙被这道冷冽逼人寒气弄得又往付臻红怀里拱拱,嘴部反而更贴近付臻红锁骨。
帝辛眼神凛,漆黑瞳孔里浮现出阴翳。
就连面色沉静玉清,也在看到姜子牙行为后,微不可查皱下眉,眼里有丝冷意。
无论是不是醉酒,终究是失礼。
付臻红抬起手,用手掌柔搓几下灰兔子脑袋,看着被自己手弄得乱糟糟绒毛兔脑袋,付臻红又轻轻笑起来:“你也看到,他很喜欢。”付臻红对玉清说着。
这个“他”,自然值得是姜子牙。
付臻红嗤笑声:“该与不该,是你说算?”
话落之后,付臻红又说道:“更何况,你又知晓这兔子不愿意留在身边?”
付臻红说完,当着玉清面,伸出手抱住被他变成兔子姜子牙。
尚且还处于醉酒状态灰兔子感觉到付臻红身上微凉体温,本能得朝着这让他感到舒服地方贴近。
付臻红抿唇笑:“你是?”他问玉清,语气不咸不淡,眼尾却微微挑挑。
或许是因为漫洒进来余晖太过浓而朦,于是日落光晕也仿佛将付臻红眼尾染成种浅而散红。
看在人眼里,有种灼灼妖艳。
玉清视线从付臻红眼尾处移开,他并未回答付臻红问题,而是看向桌上灰色兔子,缓缓说道:“能否将这只兔子给。”
他声音清冷,平静语调却犹如环玉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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