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掌心温热有力,两人此刻这食指相扣手倒有几分相携到老感觉。
到软塌边,帝辛让付臻红背对着他坐着,而他自己则紧挨着付臻红坐在他身后。付振明发丝里散发出来幽香涌进帝辛鼻尖,帝辛俯身在他发顶轻轻嗅嗅,随即便开始帮付臻红擦拭头发。
他动作很轻柔,虽然生涩却细致,就像那个时候在帐篷里帮付臻红上药般。
说到上药,那个时候,在帝辛给付臻红上完药第二天,付臻红还骑着马跟着帝辛以及申公豹比赛。苏妲己是冀州侯孩子,是被娇养长大人,若是扭到脚,本不可能第二日就恢复。
这并不合理。
帝辛抿抿唇,低头看眼这副还未完成画,画中人身红衣,面若桃花,媚态横生,尽管很美,但到底是冰冷死物,及不上本人万分。
帝辛放下笔,朝着画中真人走过去。
帝辛停在付臻红面前,他身材高大,体格健硕又硬朗,此刻这立于付臻红跟前,将付臻红完全笼罩在自己阴影当中。
这像是种另类禁锢,将付臻红束缚在自己怀抱里,不允许旁人窥探,同时这也像是种阻断,如堵墙阻断外界所有风,bao和危险。
付臻红微微抬起头,看向帝辛。
付臻红头发还处于半干状态,长长乌黑柔顺得披散在他背后,皎白月光与屋内灯火交融在起照在他发丝上,像是为这墨发披上层朦胧银光。
在帝辛目光触及到付臻红这瞬间,他眼眸里浮现出抹惊艳。
光晕下,他视线中妲己,身姿高挑修雅,纯白色披风包裹着对方纤细身材,披风上靠近脖颈处细软绒毛在微风吹拂下轻轻地抚动,平添几分惹人怜爱轻盈。
这是帝辛第次看到妲己穿白衣,像不染污垢雪,时之间,他竟然不知道是衣衫更白,还是妲己肤色更白。
在他与妲己相识这些日子,妲己直都是袭红衫。
但帝辛并未问他,并未问他为会骑马,为何会射弓打猎。这位君王什也没说,自然就像这切本就该如此般。
或许这位君王心里什都知道,跟台明镜似,把所有局势发展都看在眼里,然后将这份洞察切
帝辛伸出手抚下付臻红额前发丝,又看眼付臻红那还比较湿润发尾,低沉磁性嗓音里带着种罕见轻柔:“这夜色凉,怎不让翠鸢把头发擦干。”
付臻红说道:“想让大王亲手帮擦干。”
他这话换做是旁人,只会得来个大逆不道杀头之罪,然而放肆人是他,切就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被偏爱,所以才会有恃无恐。
帝辛笑起来,牵着付臻红手路走向软塌。
相比红衣,披着白衣妲己多种距离感。
漫不经意眼神里有着近乎残忍冷漠。像是冰山上霜雪,让人觉得遥不可及,仿佛没有什东西能在这双眼底留下任何痕迹。
帝辛还是觉得妲己更适合红色。
妲己是张扬,生来就该艳丽,夺目,像是朵盛开在悬崖峭壁处妖花,灼灼万千,眼就触及到人心窝。
让人明知道下方是无底深渊,也甘愿为能触碰到这份惊心动魄美而脚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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