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看眼,就让她觉得心尖颤。
不要再去想,翠鸢拍拍自己脸颊,深呼口气后,奔向宸院膳房。
而这边。
翠鸢走之后,付臻红下床,穿上件款式中性红色衣衫。他再次打量遍房间四周,最后走到处挂画前。
画卷上男子是他自己,准确来说是他现在这具身体和帝辛,个坐在棵树下,个骑在马背上,这正是那晚他去帝辛寝宫时,帝辛还未画完画。
“主子刚刚睡醒,身体可曾有什不适?”翠鸢不忘问着帝辛交代给她话语。
付臻红收回视线,淡淡回道:“无碍。”他说完,顿下后,又继续问道:“昏睡这几天可有发生什事情,五十告诉。”
“是,主子。”翠鸢点点头,将自己所解到全部情况尽数说出来。
听完翠鸢转述,付臻红若有所思。
事情发展基本与他所猜测得样。
胸口发热,像是被夺走心般有种被迷得神魂颠倒感觉。
翠鸢想着,若不是她自身确实有些用处,又是直照顾主子人,恐怕大王也不会容忍她继续跟在主子身边,而是早早就在主子身份被曝光第二天早上,就将她差遣去别地方。
没有谁比她更清楚大王对主子占有欲。
她也能感觉得出来大王对主子喜欢不仅没有因为主子男儿身身份而有任何减缓,反而是日见俱浓,朝堂里那些等着大王对主子失去兴趣大臣们,恐怕注定是要失望。
这五天来,大王每日都会过来看主子,他们最尊贵王就坐在床边,安静地凝视着主子,每每那个时候,大王身上,bao戾之气就尽数消散,就如同个普通男人,平和到甚至有种淡淡温柔在弥漫。
那个时候画中还只有他个人,现在这画卷里已经被帝辛完整画好,还提上首诗。
竹林初见红霞裳,远远青山姝色容。
黛眉灼若骨玉肌,愿握柔荑拥入怀。
付臻红读完这首诗后
“主子,让膳房给您准备小粥,现在就去给主子呈上来可好?”
付臻红闻言,本欲拒绝,但转念想,便打消这个念头:“去吧。”
“好。”翠鸢得到同意后,快速走出房间。
并不是她错觉,虽然并未看主子几眼,但翠鸢能感觉到主子这醒来之后,比起之前更有魅力,那种仿佛从骨髓里散发出来吸引力让人情不自禁想要靠近。
翠鸢学识般,如果硬要做个比喻,大概是就是主子以前像朵开在悬崖峭壁边花,虽危险神秘,却明艳妖娆,诱惑着旁人争先夺后去疯狂采集,而现在,则像是这朵花吸食到足够多养分,被浓郁精气所灌溉,变得成熟灼灼,致命万千。
翠鸢是个聪明人,她懂得什事情该问,什事情需要装傻。
正常人类,怎会无缘无故昏睡五天。
大王对外宣称是染上风寒,所以需要在安静宫殿里调养,并且不准任何人前来打扰。
但主子是否真得是因为感染风寒才陷入沉睡,作为直负责主子起居她自然是最为清楚。
但大王既然这说,那她便这认为着,她从小被当做暗卫来养大,审时度势,人情冷暖,比同龄人解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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