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会这问,可是要亲自弹给听?”付臻红说完,也不等帝辛回答,又接着说道:“不过比起琴这种东西,大王更适合战鼓。”
“战鼓吗……”帝辛唇角上扬:“妲己果然是解。”他说着,似乎是回忆起什,棱角分明英俊面容上浮现出种与生俱来傲气:“喜欢在战场上浴血奋杀,每往前扩大片领土,都让享受到征服快感,战鼓奏响、勇者们血性高歌和嘶吼,这种征途是不受拘束。”
付臻红也笑道:“你在眼里,是当之无愧人皇。”
帝辛唇角边弧度更大,“妲己,你这句话,抵得上任何赞美。”他说完,握着付臻红手放在自己双唇上吻下。
帝辛很喜欢对付臻红做着这些类似亲昵小动作,无论在哪种场合,只要他想,便无所顾忌得去做,就像是在世人宣示着主权般。
帝辛唇角勾,心情显而易见愉悦起来:“妲己说得对。”说完,他便准备起身,看样子是打算即刻下令。
付臻红拉住帝辛手腕:“大王明日再下令也不迟。”
帝辛回头,先是看眼付臻红那拉住他手腕手,随后目光上移,凝着付臻红眼睛看好几秒。
此刻,帝辛这双漆黑眼眸深处浮动出隐约审视与思索,深邃宠溺瞳孔里有着如刀锋般锐利和仿佛能洞察出切锋芒,似乎眼就能直达人心底,捕捉到内心深处隐藏情绪。
付臻红也不语,就这坦然与帝辛对视着。
先天演卦之术吗?”
付臻红回道:“会与不会,试不就知道。”
“哦?”帝辛挑挑眉:“妲己有何方法?”
“可以用伯邑考来试。”
帝辛听,别有深意问句:“妲己,你这话可是出于真心?”
他吻完之后,将付臻红抱在怀里,让付臻红靠着他肩膀,手掌顺着付臻红发丝从上往下轻轻抚摸着,下又下,他动作堪称温柔,
“妲己,你会永远站在这边吗?”帝辛声音在付臻红头顶上方响起,低沉嗓音里带着几分让人难以分辨情绪。
这
片刻之后,还是帝辛率先打破这份沉寂。
“妲己,便依你所言。”帝辛放轻语气,对自己称呼又用回在付臻红面前常用“”字,然后又再次握住付臻红手,重新坐回到软塌上。
帝辛大手包裹住付臻红手,温热掌心里带着炽热热度,他目光在不经意间移向付臻红斜后方时候,停下来。
付臻红见帝辛直盯着斜后方看,便顺着他视线回头看过去,是把琴摆在那里,原是翠鸢给伯邑考准备。
“妲己,想听琴吗?”帝辛突然问付臻红。
“不然呢?”付臻红反问。
帝辛顿时笑起来,“那你说该如何用那伯邑考来试?”
付臻红沉吟片刻,说出从时空管理局得来原著信息里苏妲己曾说过得话:“将伯邑考剁成肉酱,做成肉丸给西伯侯吃,若是西伯侯吃,那便证明他先天演卦不过是欺世盗名之术,就放他回西岐,若是西伯侯不吃,大王就把他杀,以绝后患。”
帝辛道:“如此听来,妲己果然与那伯邑考没有半点情分。”
“大王关注点不是应该在姬昌身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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