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不能说是感觉,而是他内心深处,就不想要推开。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压在他身上这具身体柔软,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瞳孔中倒映出自己。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生命极有可能在明日失去,看淡之后,在面对眼下这样处境,心底也没有那份矫情抗拒。
此刻伯邑考,反而更遵从于本心。
而他本心,其实是喜欢着苏妲己靠近,也并不想要推开苏妲己。
他看不懂苏妲己,看不懂这个充满着秘密男子,却不妨碍他内心深处,因对方这份刻意为之亲昵而欢喜。
而这个回答让伯邑考心里那丝暖流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在休息。
面前这个男子会回答得如此迅速,只能说明点,在对方来这里之前,是和商王待在起。
帝辛和苏妲己,个是君王,个是宠妃。在寝宫里时,会做些什,不言而喻。
想到这,伯邑考心情骤然下沉,股烦闷之意油然而生。
何人情况下偷偷开看他。
为什?
伯邑考想不明白,他心里想着这三个字,实际上也问出来。
“为什…”付臻红琢磨着伯邑考话,身体往前倾斜,将脸凑向伯邑考,缓缓说道:“没有为什,想来见你而已。”
这简单句话虽然显得任性又霸道,但无疑是好听,好听到在穿透伯邑考耳膜之后,直直涌向他心尖。
付臻红敏锐得察觉到伯邑考情绪从抵触变得放任,他勾勾唇角,个侧身,躺在伯邑考身边,然后单手撑着太阳穴,垂下眼帘看着伯邑考。
“你命会在明日丧于朝歌。”付臻红说道。
伯邑考闻
付臻红注意到伯邑考神色变化,猜到原因他却故意问道:“怎?”
伯邑考闭着薄唇,沉默不语。
于是付臻红又将脸往前凑近几分,这下,他鼻尖几乎都快要与伯邑考鼻尖贴到起。
伯邑考往后猛地退,想要拉开与付臻红距离,而付臻红却察觉到他意图,在伯邑考往后退这刹那间顺势往前,将伯邑考禁锢住。
付臻红身材修长纤细,压在伯邑考身上时候,并没有多少重量,但明明是如此轻负荷,伯邑考却感觉到种无法推拒力量。
伯邑考心开始不受控制微微发起热,他眨眨眼睛,看向近在咫尺男子。或许是因为牢房里烛光太过昏暗,又或许是因为对方穿着是袭简单长衣,朦胧光晕里,伯邑考觉得苏妲己身上多种他从来都不曾感觉到清冷而疏离矜贵,像是黑夜里被众人望尘莫及星河。
而这样个该受到万千宠爱人,此刻竟然说着只为来见他话,哪怕伯邑考觉得自己不是会被花言巧语蒙骗人,却也不可避免感觉到种隐秘喜悦,种被所有人在意那个人却只在意自己虚荣心。
不过尽管心里有几分欢喜,但他脱口而出却是:“你来这里见,不怕商王不高兴吗?”
问出口之后,伯邑考才发觉自己这个问题如此多余,明明方才就猜到,对方是背着其他人来见他,既然是暗地里悄悄来见他,其他人自然也就无从知晓,既然都无从知晓,又谈什高兴或者不高兴。
“他在休息。”付臻红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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